自感不妥,脸一红又低下头去。
秦轾轩一笑道“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今日得遇知音,我还真的舍不得和你别离呢。”
那少女听了秦轾轩的赞誉心中不胜欢喜,又听他说舍不得和自己离别,不由得脸上一阵绯红,端起一杯米酒自言自语地说“谁要舍不得和你别离?”说完一颗芳心突突直跳。
正在此时,身旁突然走过来一个叫花子,手里拿着一个破碗,走到邻桌那精瘦汉子的身旁说“各位大爷,行行好,施舍点给俺叫花子吧。”
邻桌一个大汉站起来飞起一脚将那叫花子踹倒在地说“滚,老叫花子,爷们正在好好吃酒,好不扫兴。”
那叫花子一个趔趄退了两步一下子倒在那少女的身上,广德见状大怒,一把揪住那老叫花就要打“臭要饭的,一身臭气,把姑娘的衣服都弄脏了,滚。”
秦轾轩赶紧拦住说“广德,不可无礼,永远都不能下看这些穷苦的人,给这位老人家拿点银子让他走吧。”
广德这才住了手伸手去摸银子,正在这时,酒保端着一盆酸辣肚丝汤热气腾腾地过来了。那老叫花从地上站起来正欲往外走,却突然一下子撞到那盆酸辣肚丝汤上。只听“啪”的一声一盆汤摔在地上,连汤带汁溅了秦轾轩和那姑娘一身。
那老叫花一见闯了大祸,站起身转身慌忙跑了。那少女和秦轾轩被弄得狼狈不堪,那少女身上被溅的汤还少一些,只袖口处被汤溅了一些。秦轾轩却是实实在在地溅了一身,而由于广德坐在里面,身上并没有被汤溅上。
酒保慌忙道歉,拿起肩上的毛巾正要给那少女擦,却被广德一把推开“滚,你那脏手,别碰她。”说着一把抢过毛巾就要给那少女擦拭。那少女似乎并没有恼怒,对酒保说“你走吧,这件事怨不得你。”那酒保千恩万谢地去了。
那少女推开广德,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将袖口处的汤汁擦拭干净后抬头看了看狼狈不堪的秦轾轩。看着他傻愣愣的样子,不由得又是一笑说“看看你,都成落汤鸡了,来,我给你擦擦。”说着走到秦轾轩跟前在他的袖口和前心处擦拭起来。
“为什么汤没有溅到我身上?”广德看着那少女给秦轾轩擦拭,不由得醋意大发。
“多谢姑娘,还是我自己来吧。”秦轾轩感到不好意思,从那少女手中接过手帕在身上擦拭起来。
那少女脸微微一红,也没有拒绝,于是将手帕交给秦轾轩回头整理自己的衣衫。
“哎呀,不好,我的银子没了。”广德突然大声惊叫。
“哎呀,我的银子也没了。”那少女也是一声惊叫。
“原来那老叫花是个贼,他根本就不是来要饭,就是想伺机偷取钱财。”广德恨恨地骂道。
这时老板闻讯过来了,先是表示道歉,然后说饭钱可以少算些。广德一听大骂起来“什么?还要钱?把我们的衣服弄脏了,还把我们的钱也偷走了,不让你们倒赔钱就够了。”
老板一见他们拿不出银子,脸顿时拉了下来“哦,明白了,原来你们和那老叫花是一伙的,演个双簧想骗吃骗喝。实话说了吧,没钱别想出这个门。”
广德一见那老板来横的,顿时软了下来,那少女也急得束手无策,眼见就要哭了。
秦轾轩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老板说“实在不好意思,散碎的银子被人偷去了,只能给你银票了,连那姑娘的帐一起算了吧。”
那老板接过去一看,登时傻了眼,原来那是一张三百两的银票。这一桌酒菜只不过区区三两银子而已,没有办法,只得将店里的银子凑齐了找给秦轾轩。
秦轾轩道“剩下的银子都给这位姑娘吧。”
那少女赶紧推辞道“你替我付账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