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秦嘉善越看越喜欢,他仗着酒劲来到新娘子身边,一把将她抱起,在她唇上一阵狂吻。随后将她摁倒在床上,给白聪儿宽衣解带,然后自己也脱了衣服,吹了蜡烛,扑了过去……
窗外,鲁家衡听着两人在屋内翻云覆雨,他感到撕心裂肺般地一阵心疼,用牙齿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臂,手臂上顿时血流如注,他却浑然不觉。
第二天,日上三竿,秦嘉善才从床上起来。睁眼一看太阳都老高了,白聪儿早已起床,见他醒了,白聪儿赶紧沏了一碗茶,双手端给秦嘉善说“老爷,昨晚你酒喝多了,先喝点茶醒醒酒。”秦嘉善接过茶碗,满意地点点头,心道“这小妮子还是可以的,不仅人样子长得好,也挺知道如何服侍人。看来这五百两银子没白花。”
到了中午,一家人第一次坐到一张桌子上吃饭。秦先培和鲁家衡将菜一道道端上来,摆在桌子上,又端来一坛子“状元红”酒,白聪儿用眼睛悄悄瞟了一眼鲁家衡,鲁家衡没敢和她的目光对视,上完酒菜退了出去。秦嘉善坐在对门的椅子上,桌子左边坐着妻子李氏和二娘王丽君,右手坐着白聪儿和女儿秦雪晴。对面坐着两个儿子秦兰亭和秦乐毅。秦兰亭已经四十岁了,秦乐毅才十几岁,秦雪晴年纪也比白聪儿大几岁。
秦嘉善首先开口“今天是咱们家大喜的日子,从今儿起咱家又多了一口人。白聪儿,这是大娘,你以后就叫夫人。”白聪儿急忙起身向李氏福了一福,将一杯酒双手端起,走到李氏跟前说“夫人,以后聪儿做得不对的地方,您只管骂,只管打。这杯酒是我孝敬您的。”李氏也赶紧站起来接过酒杯“什么夫人不夫人的?不要这样称呼,我不习惯,咱们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以后就叫姐姐。妹妹年纪还轻,以后这个家还靠你多出力支撑。”说完将酒喝了。
秦嘉善又指着王丽君道“这是二娘,你们以后可要多亲近。”那二娘王丽君三十多岁,皮肤白皙,一双丹凤眼,柳叶眉,模样长得十分标致。
白聪儿也倒了一杯酒走到王丽君身边说“姐姐,我听老爷说您为这个家没少操心。您实在是劳苦功高,这杯酒是我孝敬您的。”王丽君正因为秦嘉善娶白聪儿生气,只见她并不接酒杯,反而尖酸刻薄地说“哟,这才一晚上,老爷什么话都对你说了。看来老爷是真离不开你呀。你看看,老爷眼圈都黑了,是不是昨晚一夜都没睡?和你什么话都说了?”说着白了一眼秦嘉善。
秦兰亭、秦乐毅和秦雪晴听了以后很是尴尬,只能装作没听见。秦嘉善知道她在吃醋,抬头看见三个子女尴尬的样子,立即止住王丽君“丽君,当着孩子们的面不要胡说。快,接过酒。”
王丽君也感觉到当着孩子的面说这样的话不合适,顺势接过酒一饮而尽。然后对白聪儿说“以后老爷就交给你伺候了,我们姐俩都老了,伺候不动了。”
白聪儿听着她话里有话,接过酒杯又向王丽君福了一福说“姐姐说哪里话来?老爷是大家的,咱们姐妹三个可要共同伺候,可不能光推给我一个人。”秦嘉善听了以后哈哈大笑“以后你们姐妹三个可要处好,聪儿,你初来乍到,年纪又轻,以后有啥事多向两位姐姐请教。兰亭,你们兄妹三人快来见过你们三姨娘。”
老大秦兰亭老成持重,端起酒杯站起来走到白聪儿跟前说“三姨娘,今天是您和父亲大喜的日子,作为晚辈,我向您道喜了。以后您就是我的长辈,孩儿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您只管教训,请满饮此杯。”
白聪儿听了以后想笑,心想“你都快四十的人了,我才十八,自称孩儿,尊称我为长辈,还让我教训你,实在好笑。”于是急忙接过酒杯说“好好好,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只要你还认为我是长辈,我就感激不尽了,什么教训不教训的?快快坐下。”说着心里有一种自豪感,以前都是自己在别人面前低声下气自称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