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平定克京乱 媚献白泽图(2 / 4)

蹊跷,粟延久经疆场,既知叛军用了舍车保帅之计,便急忙整合人马,往前追去。

素坤素勇率领残部连夜才走了五十里地,就被粟延和夜离穷追不舍赶上,两军又在山沟坳洼里展开了一场生死搏杀,战况异常惨烈。

素勇虽然勇猛非常,但毕竟独木难支,身中数箭,被夜离杀于乱军之中。

弥敦保护素坤逃遁,也被乱箭射成刺猬,一命呜呼。

其余大小战将及数千士兵大多战死,尸横遍野,血盈沟壑,令人惨不忍睹。残余的军兵逃无可逃,有的投降,有的继续反抗。

最后只剩下素坤孤家寡人,慌如丧家之犬,在荒草科里东躲西藏,被搜捕的士兵发现擒拿住,献于栗延马下。

栗延一见此人头戴孔雀羽冠,手握黄金权杖,不由大喜过望,既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此人必是作乱的罪魁祸首。

原来孔雀羽冠和黄金权杖乃是克京侯的权力象征,素坤宁死也不愿丢弃这两件宝贝,不料竟然成了他送命的指证。

栗延遂缴了素坤的黄金权杖,摘了他的孔雀羽冠,用绳索捆绑结实,连同数百俘虏押往古同郡。

栗延和夜离押着素坤和数百俘虏缓缓穿过长街。

素坤囚在囚车内,垂首瞑目,形容枯槁。后面的俘虏一个个污面披发,失魂落魄,被拇指粗的绳索牵连着,蹒跚而行。

古同郡的军民百姓得知叛乱平定,祸首就擒,全都聚到大街上来观望,有大骂的,有吐口沫的,更有砸鸡蛋扔菜帮的,纷纷发泄心中的愤恨。

不多时,叛军俘虏全部解押到郡县大堂之外。

栗延和夜离将素坤带入大堂来,其余俘虏押在堂外,等候发落。

傲奢早已神色威严地坐在大堂座椅之上,丽姒浓妆艳抹坐于右侧。文武众官两旁雁翅而立。

栗延俯首垂腰,小心翼翼地将孔雀羽冠及黄金权杖上呈给傲奢道“伯陀洪福齐天,叛军祸首现已擒拿,请伯陀定夺。”

傲奢睨眼须臾,两般物件正是克京侯的信物,而堂下所跪之人却不是英弘,于是他心中起疑,喝道“堂下所跪何人?为何造反?你是不是受了英弘的指使?还不速速从实招来!”

素坤本想痛快淋漓的把傲奢大骂一顿,然后慷慨赴死。

但傲奢这么一问,不由叫他临渊收脚,计上心头他傲奢既然如此问话,我何不将这起叛乱嫁祸给英弘?他思定后,忽尔叩头如捣蒜,哭丧着脸叫起屈来道“伯陀英明。小人名叫素坤,只是克京人的一个小小祭司,就算借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聚众造反啊!小人正是受了英弘的蛊惑唆使,望伯陀明察秋毫。”

栗延一旁听得清楚,怒喝道“大胆狂贼,你死到临头了,还来撒谎!既是受了英弘蛊惑唆使,为何孔雀羽冠和黄金手杖都在你的手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定是你先杀了英弘,然后聚众作乱。”说罢,又对傲奢道,“伯陀不可轻信他的谎言。”

“栗将军怀疑的是。”傲奢颔首,然后又问道,“孔雀羽冠和黄金手杖乃是克京侯的信物,为何落在你的手里?那英弘呢?”

素坤慌忙道“小人说得千真万确。实不相瞒,小人有一本奇书《白泽图》,上头记载着天地万物阴阳的消息,英弘早就垂涎三尺,他说愿以克京侯的位子与小人交换。”

“白泽图?什么奇书,英弘竟然要用克京侯的‘侯位’与你交换?你是在哄三岁小孩吗?”傲奢疑窦重重道。

素坤继续道“小人起初也是这般想的,但他果真就将孔雀羽冠和黄金手杖交给了小人,只把‘克京侯印’留在他手里。并且说‘如今傲奢荒淫无道,天下百姓恨之入骨,正是恢复克京大业的好时机。老夫年已老迈,诸事已经力不从心,只想退隐山林,一心修道,我那两个小儿也是不成气候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