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周都没有见到席湛,男人依旧挺拔的身材入眼,眉色冷清,神色漠然,他一出现就有人迎上去,然后他与那人一起进楼。
    我坐在车里一直等着,十分钟后我想着他会议的时间还很长便让司机将车开到附近的花店,在这个时间点要找到一个花店几乎很难,司机几乎逛遍了整个a市才找到一家不大不小的花店,门口坐着一位年轻的姑娘。
    我下车问道:“还有玫瑰吗?”
    “嗯,还有十九朵,你要几朵?”
    玫瑰花一朵足矣。
    主要是我的这份小心思。
    我偶尔也想给席湛惊喜。
    比如送送花。
    “一朵,能替我包装吗?”
    “嗯,但得费一些时间。”
    这个姑娘很好说话。
    但她的下一个举动震惊到我。
    她拿出一旁藏在夜色中的盲人棒缓慢的且熟稔的走进了花店,背影柔弱又单薄。
    原来是个盲人花店。
    我随着她进去瞧见她找到玫瑰花所在的位置抽出了一朵,然后又拿过包装纸包裹。
    她坐下包玫瑰花的动作特别缓慢,我耐心的在门口等着,顺便打量一下这个花店。
    花店古香古色,灯光微暗,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各种花束,而且没有凋零之花。
    我想花店并非是她一人在打理。
    我瞧向窗外,这儿是闹市。
    因为隔壁就是大型商场。
    而且这种装修……
    与季暖那个茶馆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这个盲人花店店主似乎不一般。
    我随口问:“花店就你一个人吗?”
    “还有个员工,她周末才上班。”
    我哦了一声听见她问:“为什么只买一朵玫瑰花?还要特意包装,应该是送人的吧。”
    “嗯,送给我老公的。”
    听我提起老公她就怔住了。
    眼神空洞的望着我半晌。
    我下意识的问:“怎么?”
    “我有个未婚夫,他入过伍,退伍之后就做了人保镖,虽然职业不分高低贵贱,但他那样耀眼的人怎能居人篱下做人保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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