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钟。
    即使在飞机上睡了五六个小时,但我现在还是感到困倦,我闭上眼没一会儿就陷入了睡梦中,清晨是被陈深的电话给吵醒的。
    他难得联系我。
    应该是知道我回了梧城。
    我接通听见他问:“回了梧城?”
    他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
    我将问题扔给他,“怎么?”
    “我接手梧城的权势后发现不少问题,替你整理了一些,还有墨元涟私下联系了我。”
    我诧异问:“他联系你做什么?”
    “他说你愿意同他合作。”
    的确,墨元涟帮过我,他不想我心怀愧疚便说他要在梧城站立脚跟需要我的帮忙。
    我以为他只是说了笑的。
    没想到他私下还联系了陈深。
    他甚至清楚陈深现在是我的人。
    我问陈深,“你怎么处理的?”
    “自然是答应。”
    说完陈深解释道:“墨元涟的才能无人能及,这并不是说我和席湛差劲,而是他在商业上的敏锐是我们欠缺的,与他合作自然有好处,所以我没有拒绝,我打电话就是想给你汇报一下这件事,免得你说我先斩后奏。”
    我假设问:“你之前没有询问过我的意见,没有在我这儿求证,难道这不是先斩后奏吗?倘若我没有说过和墨元涟合作呢?”
    闻言陈深嗤笑,“你想说墨元涟骗我?”
    我心里压根没有这个意思。
    我怔道:“我只是打个比方。”
    “这事微不足道他不会骗我的,”
    顿了顿陈深又说:“时笙,我们做事并非是每件事都要去亲自求证,而是通过你对那个人的了解心里有自我的判断,我判断墨元涟没有撒谎便没有向你汇报这事,说到底你是不信任我,而且我有我的考虑,我想利用墨元涟的商业模式重塑席家在梧城的格局。”
    的确,我不信任陈深。
    我收纳他只是防止他到墨元涟的阵营。
    我转移话题问:“墨元涟这么厉害?”
    陈深淡淡的说道:“术业有专攻,墨元涟对商业的敏锐程度是我和席湛都不及的,而墨元涟的管理才能又是不及我和席湛的,这就是他当年为什么会瞬间跌下神坛的原因。”
    我可不信是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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