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心,殃及自己。
“父皇放心,灵剑宗是不会为了一个吃里扒外的巴卯来兴师问罪的!”
阎祁扶起枭可,一边给她擦着身上的血渍,一边冷漠地说着,“我记得父皇有一把古剑,本王的爱妃没有趁手的兵器,用匕首杀人太不方便,溅得一身都是血。”
“古剑?” 阎楼山还没从刚才的事情里反应出来,突然被阎祁这么一说,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是那把谁也打不开的古剑啊?莫非父皇把它送人了?”阎祁不带一丝情感地看向地上的巴卯,“有些东西可送不得!”
“没……没送……在呢……”阎俊琪笑道,“昨日我还在父皇的书房里看到过,东西还在……没送……”
身份再尊贵,也不过是个小小的修士,面对这好似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般的阎祁夫妻俩,阎俊琪只能讨好,至少消除他们对自己的敌意,给自己留条后路!
“父皇,太子说的可是真话?”阎祁帮枭可清理好血渍,语气里充满了威胁之气,“幸亏这衣服乃千年冰蝉丝织就的,要是别的衣服,沾了这血渍就废了。”
千年冰蝉丝!!
又一重磅消息炸出!
在坐的人各怀鬼胎,无人能淡定下来,整片元灵大陆,也只有那听风楼的冷面罗刹有这种宝贝,枭可从哪儿得来的??
阎楼山瞥了一眼枭丞相,难道他一直在欺瞒自己?他说枭可是废柴,他说亲自将枭可给活埋了,那眼前的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他们都在做梦吗?
枭丞相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脸部肌肉,他也不知情好不好!硬邦邦的笑了笑,然后看向枭可,“可儿,刚才为父可是为你好,巴长老……是……巴卯, 他始终是大宗门的人,大宗门的人个个心里阴暗,要是得罪了他,他肯定会报复与你的。”
“哦!”
枭丞相还真是老奸巨滑,见风就使舵,就是一墙头草,风吹两边倒!
枭可冷声说道,“为了我好???可我的心里更阴暗,得罪了我,一样没好果子吃!”
“可儿,为父当初可是请高人给你算过,你需要涅槃,就得置之死地放能重生。”枭丞相为了保住自己,只能胡编乱造,嘴里说出来的话连他自己听了都不相信。
“所以呢?”枭可面无表情地看着枭丞相,冷冰冰地说道:“我今天拥有的这一切还得感谢你了???”
“一切都是为父该做的!”
枭丞相居然还能恬不知耻地顺着枭可的话说下去,真不知他是哪来的信心。
枭可长长地哦了一声,“那父亲不介意再帮女儿一把吧?!”
枭丞相还以为自己的鬼话连篇将枭可给唬住了,笑盈盈地往枭可身边移了一步:
“可儿你说,只要是为父能做到的,一定帮!一定帮!”
“刚才太子说,皇上的古剑在他的书房,女儿想麻烦父亲跑一趟,帮女儿拿出来,可好?”枭可与阎祁站在一起,手牵着手地依偎着。
“这……这……”
枭丞相心里咯噔一下,两头都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惹恼了哪头都是死路一条!
要是到现在他还不明白枭可是在玩他,他这几十年就白活了,可那又如何!!
自己的生死就在她唇齿之间。
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任他拿捏的小丫头片子了。
悔不当初啊!要是他当初稍微对她好点就好了。
要是……
可世上没有后悔药,有些事一旦做了,就是做了。
“邪王,古剑可以给你,但朕有条件!”
好汉不吃眼前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阎祁既然开了口,阎楼山只能应,现在的枭可,他惹不起,大腿拧不过胳膊,若能保住自己权利地位,他不忍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