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老人,还有孩子。” 船上,荆庆正对燕三郎道“这些富家子弟可真傻,还没上船就自报来历。”光天化日之下,谁都知道他们有权又有钱。问题是,上了船之后要在海上走十天呢,那时候他们的权就派不上用场了,只剩下钱…… 燕三郎呶了呶下巴“他走过来了。” 人群浩浩荡荡往这里来,码头送别。不过荆庆料错了,最后这一群里居有两人上了这艘船,一位是公子,另一位是随从。 他们掏出了两面令牌。 荆庆轻轻“哇”了一声“了不得。” 市面上一牌难求,上柱国府却能一连拿出两个。那可是十六万两银子哪。 还差两人就能开船了。 上柱国的公子到船上走了一圈,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苍蝇,显然对这里的环境和卫生很不满意。不过无论他在家里怎样锦衣玉食,上了这艘船也只好忍着。 船票价格八万两一张,就算是他,也舍不得掉头就走啊。 “这是什么腌臜地方!”燕三郎在甲板上都能听见公子怒气冲冲的声音,“汴宗就不能多派两艘好船!” “有些水域危险,暗礁太多,走不了大船。”船老大正好经过,给他答疑,“去往迷藏国的人数又多,没办法一人派一条船。” 诚然也有荆庆这样自有坚持的船客,但多数家族真正缺钱了,只会把牌子卖掉,换立等可取的真金白银。所以到最后能握牌在手的人,哪个没点背景,哪个没点身家?要想照顾每人周全,汴宗得弄来多少船才够用? 办不到,就干脆一视同仁了。 上柱国公子哼了一声,自行挑了一间上舱房住,矮子里面挑将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