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好不容易才将这一大碗苦涩无比的汤药灌下去。
但她刚放下碗,珍珠又不知从哪儿端出来一大碗黑乎乎的汤药,递到了她面前,“夫人,再将这一碗喝了,奴才就伺候您洗漱休息。”
苏小满叫苦不迭“之前不是只喝一碗就行了吗?什么时候又多出来了一碗,珍珠,你饶了我吧。”
“夫人,”珍珠语重心长,“您这几天又是牢房又是破院子的,身子肯定吃不消,这只是补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您也该都喝了。”
她苦着脸皱眉,看着那碗黑乎乎的、散着浓浓苦味的药,再三犹豫,还是没能克服心理障碍。
自己明明好好的,为什么总是喝药啊!
之前在碧水村的时候,那些姑姑婶子怀孕的时候从没有喝过这么多汤药,但她们也都好好的,照样下地干活,从没出事啊!
为了到了自己这儿,就要喝这么多的苦兮兮的药,苏小满不仅嘴里苦,心里也苦。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苏小满如获大赦般起身,脚步匆匆的去了门口开门,看着门外的小厮,她清清嗓子,“什么事儿?”
小厮低着头,将江启明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了一遍,这才小心翼翼的说了句“奴才看着江大人脸色很怪,夫人,明天我们要不要去看望看望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