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浩继续承认。

温老夫人深深抹了一把泪水：“好了，我没什么可问的了。都怪我，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当初我的插手，就或许没有现在的这个局面。”

温浩没有回答，就那么看着方雪：“你的问题呢”

方雪看着这个跟自己有了几十年婚姻，却也有了几十年的彼此折磨的男人，咬了咬牙齿说道：“为什么不跟我离婚”

“这是我答应父亲的。”温浩平静的看着方雪：“父亲临终前嘱咐过，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跟你离婚。”

“所以你就毁了我”方雪尖锐的叫了起来，恨不得冲过去跟温浩拼命。

“对不起。”温浩平静的看着方雪：“这是宿命，也是我对你的补偿。我把整个温家和儿子都给了你，算是补偿你的一双腿。”

“见鬼的补偿我稀罕吗”方雪精致漂亮的面孔此时已经有些扭曲，这么多年了，她的恨意从未消减过。

如果不是温浩，她的一生怎么会这么惨

“对不起，没有能够跟你死在一起，这是我这辈子可能都无法完成的事情了。”温浩的眼底终于有了一丝丝的愧疚。

“你什么意思等等，你是说当年我要跟你同归于尽的时候，你是知道的”方雪果然不愧是方家大小姐，身为温家当家夫人，她的智商绝对是超群的。

方雪的瞳孔猛然一缩：“温浩，当年你既然知道我在刹车上动了手脚，你为什么不阻止”

“我阻止了，所以我带上了我们的儿子。”温浩正色看着方雪：“我要看看，在你的心上，我们的儿子跟你的仇恨相比，哪个更重。方雪，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够了”方雪被这个血淋淋的真相刺激的疯狂大叫了起来：“温浩，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你竟然让我的儿子陪着你一起冒险我杀了你”

方雪刚要冲过去，却被助理们死死的拉住了轮椅。

方雪眼底的恨意，简直要攀升到了道：“对不起，我也利用了你们。”

“什么”方雪跟温慕辰脸色同时一变

“方雪，你被你的骄傲和自负蒙住了眼睛，所以看不到真相了。”温浩轻轻说道：“马艳那么贪婪庸俗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是我的真爱我温浩就算是再眼瞎，围绕我身边的女人那么多，我没必要眼瞎到挑选一个肤浅、虚荣、充满了小算计的女人。马艳的存在，只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

温慕辰的脸色骤然变得极其的难看。

“那么我呢我的存在是不是也只是一个失误”温慕辰哆哆嗦嗦的问道。

温浩默默的点了点头。

温慕辰脸色骤然变得苍白无比。

他难以置信的不停摇头：“怎么会这样”

“不然的话，马艳跟别的男人生下了女儿，我怎么会默许我怎么会装作不知情”温浩继续说道：“当时我还是温氏财团的总裁，这点小小的伎俩，如何能瞒得过我”

温慕辰被连番的打击已经说不出一个字来了

原来，他真的是多余的。

就算方雪跟温浩并非真心相爱，可是温慕言却是带着嘱咐和期待出生的。

而他呢

他的降临，不过是一个意外，一个不小心，一个笑话。

温慕辰一下子弯下了腰，双手捂着脸颊，泪水肆意横流。

温慕言轻轻开口说道：“所以，你利用了妈妈的心高气傲和眼底不揉沙子的特性，故意找了马艳树立一个靶子，故意激起妈妈跟马艳的仇恨和斗争，甚至是推波助澜，协助了妈妈了那场车祸是不是你猜到了妈妈会因为我的存在，临时更改计划，而你就趁着这个车祸逃离我们的视线，逃离我们的世界是不是”

温浩没有否认：“是，就是这样。我筹谋了二十多年，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