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她的双手挽着连城海的手臂,神情却有些不耐烦了。
“不行,这是红衣你喜欢的餐厅,怎么能因为那个混小子……再说我是他的父亲,他必须得听我的。”
连城海说着就拉着红衣一起向里面走去。
……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流年吓了一跳,手中的酒杯也滑落到了地上,里面的红色液体溅了流年一身。
“流年,没事吧?”
司律痕急忙跑过去,紧张的看着她。
“你个野种,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一个满是怒气的声音传了进来。
流年下意识的向着门口看去,却愣住了,刚刚那个声音是站在门口的那个男人发出的吗?男人很是帅气,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流年皱了皱眉。
而且男人身边的女人不是红衣吗?
即使是听到这样的话,司律痕的眉头也不曾皱一下,他只是将流年扶起来,“里面有洗手间,去处理一下。”
他摸着流年的头,就像是哄孩子一样的耐心又温柔。
流年点点头,乖乖的走进了洗手间。
“你这个野种,到底有没有听到我的话?还是你已经聋……”
一个聋字还没有说出口,一个高脚酒杯便朝着他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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