谏,也是为了大王好。”
帝辛默默无言,只是暗中给费仲使了一个眼色,费仲立刻会意,点了点头。
最近帝辛没上朝,真正劝谏的其实也就那么几位,大部分都是和天门蛇鼠一窝,看天门眼色行事,巴不得帝辛不上朝,又怎会劝谏,将这些劝谏的臣子赶出宫中,也正是变相的一种保护,免得他们身在朝堂,帝辛又不上朝,这些人没有靠山,而被人迫害。
费仲自然了解帝辛,从帝辛一个眼神就看出了自家大王的意思,他立刻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笑着对耿秋生说“耿先生,为人臣子的,自然时刻都要为君上考虑,大王之前一直勤勤恳恳的上朝,只是最近有些累了,想放松放松,他们在这里劝谏,做出一副忠心样子,虽然成了他们忠义之名,却完弃大王的身体于不顾,实在是枉为臣子,所以耿先生还是尽快将这些人通通赶出宫去吧,省得天天弄得朝中乌烟瘴气的。”
费仲一口气说完,帝辛听后也微微嗯了一声,好像很认可费仲的话,耿秋生听后也是微微一笑,然后默默打量着两人的神情,看了许久之后他才道“大王,这些人确实可恶,居然想打扰大王清修,依我看,不如惩戒一番,这样下次就没有人再敢阻挠大王清修了。”
耿秋生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完,说话时,一双老眼死死盯着帝辛的脸色。
帝辛微微斜睨,知道耿秋生在看自己,脸上表情并无变化,好像并没有被耿秋生的话影响到,只是装作很随意的样子说道“耿先生,虽然这些人烦是烦了一点,可还不至于直接动刑吧,稍微说上几句,赶出宫便是了,没必要搞出大动静。”
耿秋生听后立刻笑道“大王有所不知,这些人最近跳脱的实在厉害,而且还不断鼓动朝臣和他们一起来劝谏大王,根本就不想给大王休息的机会,依老夫之见,还是要做一些惩罚,起到震慑作用,这样下次就不会再有人打扰大王清修了。”
耿秋生说话的时候,从头到尾都在打量着帝辛的神色,一直想看看他有没有变化,可是帝辛一直喜怒不形于色,他也看不出端倪来。
这次受了掌门的委托,就是想试探一下,看看这帝辛上次释放那三十万奴隶到底是初次登基的一腔热血,还是早有谋划,若是前者,那到也没有太大影响,以后慢慢压制,终会让他和前面的君王一样,乖乖听话,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么天门就要考虑提前立新帝了。
天门也不想走到这一步,因为大商历代君王都有龙脉护体,无法直接加害,只能通过其他手段逼其退位,而且因国运的原因,大商气运未尽,国运加持,这大王还只能由帝辛这一脉的皇室血脉族人来当任,外人插手不得。
奴隶主要连挂着灵石,天门的根基就是灵石,动奴隶就是在动天门的表层根基,加上最近又是仙人降临,于是云龙认主,一系列诡异事件发生,天门不得不慎重,这次耿秋生就是来试探的。
此时,帝辛心里并不太平静,这些都是忠臣,他只想保住他们,岂会加害,可是最近他表现出来的就是一副昏君模样,若是这般理智,多次推翻耿秋生的话,那很可能会引起怀疑,对他的暗中发展极为不利,甚至还会影响到更多的人。
如此为难之下,也只能狠心的壮士断腕了。
一旁的费仲见帝辛一直不说话,心里很着急,他想的比帝辛更明白,这件事,大王不答应是不行了,再次拒绝的话,肯定会被怀疑,可帝辛一直不说话,明显在犹豫,费仲害怕帝辛拒绝,又怕自己提醒的话也会引起耿秋生的怀疑,这次耿秋生在试探,他要是开口了,帮帝辛挡下,依然还是会被怀疑,所以他不能说话,只能眼巴巴看着,一颗心都快提到嗓子上。
好在,费仲的担心是多余的,帝辛终于开口了,他懒洋洋的看了眼耿秋生,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笑道“耿先生的话确实有些道理,那此事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