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是张垚，因为他的存在就超出了明月对于混沌真灵的认知，而也有可能是阿蛮，因为混沌真灵一开始都是天生的。

天生的强大，天生高于后天生灵，由后天修炼到顶峰蜕变为混沌真灵不在少数，但是像阿蛮这样的，从一无所有逐渐成长起来，但却从一开始就是混沌真灵的，从未有过，除她之外，大概所有的混沌真灵，在阿蛮这个阶段，还在孕育，在沉睡。

所以到底是谁的问题，就很难说，反正变异是发生了，而这种变异，在明月看来，就是充满了不确定性，未知所以不能掌控，未知所以更加的让她忍不住去试探，去挖掘，就像所有的混沌真灵，都会选择去混沌之中游历，去探秘混沌，孜孜不倦，乐此不疲，哪怕是为此付出陨落的代价。

当乾坤大阵停止的时候，潜渊城，水晶宫，凌华院的地下密室之中一行人的身影出现在由蓝水晶铺满的地面之上。

密室的风格很简约，但是低调之中，却透露着不同寻常的奢华，虽然张垚他们都不是很在意这些东西，但是仅仅是那蓝水晶，如果阿蛮没有看错的话，那东西在陆地之上，随便拿出去一块都是修炼者梦寐以求的至宝，水脉之心。

站在它上面是感觉不出来和普通水晶砖的区别，如果用手触摸的话，就会发现，那种柔软的触感，根本没有硬物的那种膈手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这东西是增强宝体柔韧强度的东西，就算是太乙金仙，就算是人族的六层鸿蒙山海真身的战士，都是可以使用这东西，这水脉之心是直接作用在肉身之上的，所以并不会产生排斥反应。

而入目所见，一个练功床，看似灰不拉几的丑陋模样，但是时时刻刻都有道韵从其中演化，坐于其上，时刻聆听大道之音，修炼起来，事半功倍。

而仔细闻了一下，阿蛮还能闻到一种陆地之上独有的那种雨后山林之间那种青草的芬芳，细细的搜寻一番，确是不见绿植，唯独一块半点装饰没有的木匾悬挂在墙壁之上，上书“古妖无极”四个大字。

字道是平平无奇，在阿蛮看来，不过就是有些独有的意境蕴藏在其中，好像隐约还能感受一点点淡淡的空间之能？但阿蛮对其丝毫没有兴趣。

让阿蛮比较在意的是，这个木匾居然能够完美的还原那种接近自然的气息，阿蛮很喜欢，不由得就多看了两眼，越看越觉得这东西和自己以往见过的木料有很大的区别。

“阿蛮小姐也懂得欣赏字画？”张凌华有些颇为欣喜的说道，在她看来，这四个字写尽了妖族所拥有的那种狂放不羁之意境，但是吧，尤其是那种迎面而来的那种气势磅礴之感，不经有震慑心神，宁神静气的作用。

而且作为一名妖族，可以从其上不断磨练自己的大妖之意，实属不易。

但最为关键的是，这块木匾，原先是上代西海妖庭之主的东西，古妖二字，最最接近的时代距今也有上百亿年，古之妖族，战天斗地，凌驾于万灵之上，统治整个本源大陆，是一个时代的霸主。

这个牌匾虽然不知年份，但是吧，这东西年代肯定短不了，要不是仗着龙鲸皇的宠爱，这东西原先是挂在水晶宫御书房的，之所以会在这里，张凌华主要是被那“古妖”二字吸引了。

要知道琼可是算得上一只实实在在的古妖，张凌华把琼当作母亲，自然是想要去了解她，但是琼可不会对一个分身讲解自己的来历，所以想知道什么，还得张凌华自己去寻找。

但是岁月埋藏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留下的只言片语，毛都看不出来一根。

但是这并不妨碍张凌华以有利于练功的理由把它请求龙鲸皇给自己赏赐了过来。

那个男人，真的是为张凌华做到了他能做到的一切，这样的男人，凭什么张凌华不嫁给他？

这后宫之中，连皇后都不在，虽然从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