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成功解决的。”
霖玲说着,脸上却带着系统无法看明的神色。
【……】
系统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出半点音节。
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它忽然感觉到此刻的宿主有些陌生。
它看着霖玲的手掌,从自己的仓库中取出绷带,一层层的包扎在霖玲的伤口上,最后一言不发的飞入通风口中。
刚刚进去,系统又从中探出身子,遥遥的与霖玲相望。
【对不起。】
系统也不知道是为自己的冲动还是为伤到霖玲的事情感到抱歉,即使从霖玲的脸上它没有看出半点责怪。
但不断涌动的情绪却始终翻滚在它心中。
它加速离开现场,通过被霖玲扫除阻碍的通风管道前往原本来时的地点。
霖玲站立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大概一分钟之后转身踩在地上爬动着想要逃离的男人身上。
对方的脊椎,在她的脚下彻底断裂。
惨叫的声音从男人的口中发出。
然而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即使如此的强烈也无人听见。
“我觉得为了小孩子的身心健康,一般太过血腥的东西最好不要让人看见,对吧?”
霖玲的脸上露出笑容,扯住男人的衣领向前拖行。
走到桌边,她一把将男人丢向桌子。
一堆茶具噼里啪啦的摔落一地。
早已瘫痪的男人撞在桌脚下,摔落在地上飞溅起的瓷器渣已扎入他的手臂里。
他死盯着霖玲,死咬着下唇,克制住即将发出的哀嚎。
“来,说吧,是谁派你来的。”
霖玲蹲在他的面前,一把捏住他朝自己挥来的握着瓷器的手,笑着。
“你,做梦!”
一口唾液从男人口中吐出,却被霖玲歪头闪过。
看着眼前似乎死也不妥协的男人,她微微叹了一口气,“算了,看你现在的样子也不会说。”
青色的鳞片在霖玲的脸颊两侧蔓延,橙黄的眼瞳逐渐收缩,竖成一条直线。
一些密密麻麻的黑色小点也从霖玲的眼白中蔓延,逐渐扩散。
男人的表情渐渐变色,正当想要开口之时就被霖玲掐住了喉咙,长满蛇鳞的五指深深的陷入了他的喉咙之中。
“你很快就会告诉我的。”
灿烂的笑脸在霖玲脸上浮现,如同冬日的阳光一样明媚。
“只要你还活着。”
……
系统漂浮于走廊,望着下方空中架桥来往的人影,菱形的大眼略有些暗淡。
不知道为什么,它现在无法与宿主进行通话,也不知道是距离过远还是其他原因。
【……】
想起自己刚才的举动,系统只忽然间感到了可笑。
它本以为自家宿主是最容易冲动的那一个人,却没想到自己才是。
系统回想起屏幕上一个个的记录,有学生,有成年人,甚至也有小孩。
有的是毒杀,被人为的换过治疗药物致死,却被当做简单的医疗事故处理。
也有的是暗杀,通过高楼上的陷阱,让受害者意外坠楼身亡,在新闻上被判定为压力过大轻生。
轻描淡写的死法,轻描淡写的“已解决”几个字。
系统第一次对这样简洁的电子屏幕感到了害怕。
它并没有同类相残的概念,也没有谋杀陷害伪装的想法,在它的概念中这些从未存在。
所以它很迷茫。
逐渐向着角落缩去,系统忽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系统?”
从通风管钻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