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一笑。不惧不惧!命运。也不你说安排就安排的。
老子一定能护好自己媳妇的,而且,老子媳妇也不是什么怂货。可不是你们说摆布就能摆布得了。
话虽未说出口,但心声便是如此。
一直以来他就羡慕子夜他们口无遮拦的痞样,逼得急了骂人也是文言文。
但这一刻,他突然有种豁然旷达的畅快感。
原来,放开了的感觉是这样的。很,爽!
去他的两重身,去他的赵高、北大人,去他的轮回转世不相见。
老子闪现,跳跃。
“桑夏,闭上眼。”
哦!被扶苏牵着一路走,桑夏有点蒙。
说错话了吗?怎么扶苏表情这么怪呢?看着像笑,又感觉像要骂人。好像还有点想吃人的感觉呢…
转眼就来到一处偏僻无人的角落,扶苏吩咐,她照做。
闭眼再睁眼,一片黑,推门。
“哇,哇哇哇哇哇”幸好不是喊的呱,不然就算是欧洲人也会以为来了一群青蛙。
多虑了,周边跟本就没有半个人影。
桑夏再次一阵风似地朝一片青黄相交的草坡冲了上去“风车,好多风车啊。扶苏,扶苏,你看。”
像蓝墨水在天空中被抹开似的澄蓝碧空上,几朵白云悠然缀着,白得那样通透干净,絮丝如雾缓缓漾着。
天下之下,草坡之间,前后错落伫立着一排风车。
风车是圆柱状的建筑,白色的墙体上有几堵四方整齐的窗格;圆锥状的黑色尖屋顶上,安装着四支金属质地的网格状扇叶。
这些扇叶随风缓缓轻转,各自幅度不同方向一致,远远看去,真如桑夏所说的那样,美得不像是真实存在的,美得如童话世界一般。
在这片静谥的国度里,天地间就唯此两人,一个欢脱地在草坡上奔跑,一个在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
这样的画面,看着亦是美好得令人深陷其中。
但现实,深陷是不可能的了。下一刻,等扶苏走到桑夏身边时,便拉着她的手,旁若无人(边上确实也没有人),再次瞬身闪现。
这次桑夏没有闭上眼,好奇地想第一时间看看扶苏要带她去的下一站是哪里。
省去了睁眼的环节,扶苏还不及伸手的当儿,桑夏便急急地推开门冲了出去。
“哇,啊啊啊…”
怎么哇的好好的就改成啊了呢?不对,扶苏心里一惊,怕不是开错门了…
连忙急步走出,一看不对立马遁着惊叫声飞身。
桑夏不停坠落的身体被稳稳接住,啊着啊着反应过来了,惊得小脸僵硬两眼满是惊恐直勾勾盯着扶苏。
再闪现、跳跃,稳稳落下身。不知名的一处建筑楼顶。
“啊”桑夏眉头一皱,出离惊恐后只觉得浑身发疼,脖子貌似有点儿扭着了。
“怎么了?”刚才真是开错门了,桑夏竟是直接一步摔了出去。半空中接住她,所以姿态是抱着的。这会儿将她轻轻放下地,有点后怕,关切问道。
“快看看我脖子是不是断了。”桑夏僵硬地转身,扒开领口指着后颈,扶苏一脸哭笑不得“脖子断了你还能说话吗?”
“哦,对嗳,也是哦。”
不对“说,你是不是开错门了?刚才那是什么情况,呜…”
假意要哭,惹得扶苏一阵心疼,十分愧疚地替她揉着脖子“可,可能是吧。本来是要来这儿的,怎么跑到塔桥上去了?”
“什么塔桥,这是哪儿?”
“伦敦。英国。”
从高处坠落,他一时心急只想着接住她没小心这样的碰撞力度也是很大的,虽然用灵力护住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