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令飞想到那次肖筠喝着酒嚎啕大哭，哭累了当她面就在酒吧包厢睡死过去，吓到她和丽东以为是晕过去，打算把她送医院，手忙脚乱得两人一个扶着肩一个抬着不能说准备把她整起来放车里，被赶来得季莫言接过手，说了声“麻烦你们了，今天的酒钱我付过了，人我先带走，不给你们添更多麻烦，你们喝好哦。”现在回想起来季莫言的语气有极力克制凌冽感，努力柔和着同她和丽东说话，想到这刘令飞笑了笑，这两人都是别扭，那时候看上去都非常在意对方，偏偏到现在在一起生活还有心里的隔阂，奇奇怪怪的啊。

肖筠回头看她撅着嘴“因为你啊。”

刘令飞听着打了个酒寒“嗯？”下意识发出疑问，猛一听这句话好像信息量很大，可她一个当事人都不明白其中缘由。

肖筠点点头“嗯！”也不解释，两人沉默着对着落地窗发呆。

回忆把夜色染成五彩斑斓的黑，曾经是打翻了调色盘让地上成一团乱麻的五颜六色。

“莫言，怪医首演你来看么？”两人通着电话，眼看着首演日期越来越近，肖筠有些紧张的兴奋。

“有时间我肯定看呐～”季莫言仔细想着自己的时间和工作安排。“你加油诺，我特别特别期待的。”心里真的特别期待，这是肖筠离开北京最大的理由，是上大学时期就特别想演的音乐剧，季莫言都知道，所以打心眼里替她开心。

“成，那我给你留票。莫言，我睡不着。”肖筠很开心，这是她第一个想分享成果得人，因为太紧张连续几天都在失眠。

季莫言和往常一样哄着她，及其有耐心。

肖筠闭着眼睛听着她的声音，像小时候躺在沙滩闭着眼听一阵一阵打过来的浪潮，季莫言开口哼着蒙古长调，肖筠躺在床上弯着嘴角，仿似被医生治愈心灵的病人，得到康复出院通知的喜悦，带着满足睡着了。

季莫言享受这种被需要得感觉，让她觉得自己的世界不再孤独。

带着过往的经历潜意识让她无论多累多忙，只要肖筠需要她，她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