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制”这个问题上可是千差万别。
真要是卡死了西部边界,技术又一直卡在牛耕高炉铁的程度,估摸着过几年连底层的继承法,都要朝着“分家均分”的方向上自发前进了。
在场诸人都觉如此,贸易大使也道:“此事倒是不假。”
“兼并之事,欧洲甚难,若罗刹等,村社农奴贵族授田授人;若神罗等,庄园条田、农人份田。又不能买卖,无可兼者。”
“唯独北美,如今兼并之事已多常见。”
想到这,贸易大使也忍不住笑起来道:“若如中部诸州,种植烟草,便要借贷周转。而若借贷,便可能还不上钱。还不上钱,放贷的便要收地。据我所知,已有不少放贷的,兼并土地数万亩不止。”
“也不过是西部尚且还有好垦的地,若是没了,那还不是要么均田免粮、要么分地租佃而求稳定有口饭吃?”
“是以,我看这事儿,兴国公说的还是对。非得让法国卡在北美不可退却。三国演义、四国演义,总比我朝占着西海岸,与他们争地,处理起来更容易。”
“这事儿,就是这样。多出来的人,非得‘走西口’不可。这里的殷人后裔怕是挡不住,若如蒙人挡不住咱们垦蒙一般。”
“人多了、要吃饭、要土地,又不是条田制、亦非井田分封份田制,而是私田买卖制,早晚要走到这一步的。”
“将来为了地的事,边界不可能安稳。多一国人,便多一分纵横牵制。几百万自耕农良家子,实大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