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从轻快变得狂热起来，就像人们的欲火一样熊熊燃烧，焚毁着理智和枷锁…

欲火中烧。

雅可夫的手顺着霍尔金娜的腰往下挪动，公然探进了霍尔金娜的裙子里。他把裙摆撩起来，揉着霍尔金娜线条优美的大腿，霍尔金娜的丝袜边暴露在雷娜塔的视线里。

小蕾娜塔有些目眩神迷，“我的小公主，清醒一点啊，我们该行动了。”

脑海响起的声音让她迷糊的神志微醒转变得清明，“唔…”

视线偏移，一面金色的的机械表挂在大厅角落。

惊悚突然涌上心头，挂钟停了！

她一直觉得还有五分钟就到十点了，但这五分钟过得极其缓慢，已经过去两支舞曲了。唯有盯着挂钟仔细看，才会发现秒针已经不走了，细思极恐。

“放安心，没事的。”

女孩在安慰声中渐渐沉静下来。

环顾周围，相拥起舞的人多半都在做跟雅可夫和霍尔金娜差不多的事，士兵们可比稚嫩的雅可夫嚣张多了，他们肆无忌惮地咬着怀中护士的嘴唇，捏着她们的身体。

雷娜塔一步步退往角落里，瑟瑟发抖。

这地方，这些人，都不对！所有人都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好像明天就是末日那样纵情狂欢，不知休止。他们跟平时完全不一样了，被情欲控制了头脑，忘记了羞耻，变成了野兽般的东西。

女孩悄悄的摸着墙壁向着门口行进，步伐轻盈，生怕发出一点动静，被这群野兽发现扑食。

厚重的铁门被锁死了，三道机械密码锁从不同的方向锁死了这道内嵌铁芯外包桃花心木的大门，锁眼里填满了融化的松香。

奋力地拍打着铁门，拼命呼救…

乐曲逐渐到了高潮，手风琴手站在大厅中央卖力演出，演出者们竭力挥舞着双臂、踢踏着地面，盖过了女孩的呼喊。

她回过头，看着疯狂舞动着的人群，像在进行一支死亡之舞，视线逐渐沉向地面。

“雷娜塔，你怎么不跳舞？”有人轻声问。

蕾娜塔抓着布袋熊惊恐地抬起头，他看见了满脸潮红的安东，一双黄褐色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雷娜塔，似乎要把她看穿，他用舌头来回舔着干燥的嘴唇，浑身酒气。

“你热不热，”安东逐渐逼近，“你都出汗了。”

蕾娜塔一步一步后退，身体靠在了大门里。

“小公主，你错开一点。”

蕾娜塔条件反射地往旁边一闪。

“啪啪啪”三声清脆的响声在金色大厅回荡，门被人打开了。

凛冽的寒风吹了进来，让所有人打了一个哆嗦。

“别害怕，我来接你了。”温润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

码头尽头，博士和邦达列夫转身回望烈火中的黑天鹅港，每个窗口都喷出熊熊烈焰，爆炸声此起彼伏。欢乐的手风琴声和圣诞歌声在爆炸声中隐隐约约，金色大厅里的人们已经完全被致幻剂控制了，幻想自己已经回到了歌舞升平的莫斯科。

“准备好了吗？”

雪橇上坐着一名白金色长发的女孩，抱着一只布袋熊，旁边躺着穿着拘束衣的少年，少年身后是是一架德什卡1938高射机枪，127的超大口径让它看起来像一门小炮。

“嗯。”

“喂，是不是该给我解开了。”零号一脸不满地看着夕哥。

“安了安了，你这样不是更安全嘛，全身覆盖式护甲。”夕哥挑起一抹微笑。

这正是夕哥一伙人，保尔和塞涅列夫前天准备好武器后已经安全离开了，现在正搭载着火车一路向南。

“注意安全。”女孩轻声说道。

看着夕哥离开的背影，零号唇角勾起一抹的弧度，轻喃“与魔鬼交易，往往失去往往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