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白跑一趟(1 / 2)

怕把姐姐金大饴的床铺弄脏了,金二糖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脏衣服,只穿着裤衩在姐姐的寝室时躺了一会儿。

可他心里有事儿,怎么也静不下心来,睡不着。

他又从床铺上爬了起来,决定出去走走。

金二糖走到大街上,从拥挤的摊贩中穿行。

走过那家“专家”门诊,只见那个小老头坐在诊断前打瞌睡。

不用说,那个小女孩子就躲在布帘后面,等病人上门了,她出来收钱。

金二糖在大街上起头,他想起了在翠芳盲人按摩诊所当王瞎子的徒弟的时候,遇到的一个长得漂亮的阿姨,她姓袁,在县实验中学当老师,特别善良,一说就笑。她特别喜欢自己,还开玩笑说要收自己做干儿子。

重生了,说什么也得去拜访一下她。

那时,袁老师刚四十岁,她有腰腿疼痛的毛病,时常到翠芳盲人按摩诊所按摩。

到了翠芳盲人按摩诊所,袁老师每次都点名要金二糖为她按摩,见他工作认真,服务周到,技术也不错,非常喜欢他。

金二糖也热情为袁老师按摩,还按的时间特别长,让她很满意。

不仅如此,还利用晚上的时间上门免费帮袁老师按了好几次摩,说是孝敬干妈的。

两人关系不错,金二糖被王瞎子赶走了,袁老师还打电话找过他,说还想让他按摩。

金二糖七转八转来到了县实验中学园丁小区。

现在金二糖来到了袁老师住的楼下,他快速跑上楼,“砰砰砰”拍开了袁老师的门。

“哎呀,小金,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好,快点进来!嘿,我还以为是谁呢,门拍得那么急,你在催命啊?”

这是金二糖重生后第一次和袁老师见面,本来很兴奋的,没想到袁老师说出这种话来。

她穿着睡衣,看着金二糖,一点都没有感到惊喜,反而还是一阵埋怨,一点都没有讲客气。

她的冷淡,与金二糖的热情形成了鲜明地对比。

金二糖跳进屋里,也没看袁老师的表情,关上门就开玩笑说“嘿,干妈,你这么早就睡觉了?喂,你想我不?我可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呢,真想死你了!”

袁老师现在精力充沛,完全不是金二糖重生前看到的六十多岁老太太的样子。

她一边往房里跑,一边笑着说“嘿,刚从被窝里出来,好冷,我进被窝里焐着的,别让我的腰又着凉了……”

袁老师说着就跑进房里钻进了被窝里,躺着不动了。

金二糖热脸贴的是冷股,他的激热情一下子全没了。

他在客厅里站了那么一会儿,才蔫蔫地跟进房里。

金二糖站在袁老师的床铺前,眨着眼睛说“嗯,干妈,好像你今天不是太欢迎我呀?”

袁老师焐紧被窝只将头露了出来,她说“你怎么让病人举报了呢?”

袁老师说的还是二十五年前的事情。

看袁老师不像重生以前那样热乎自己,心里顿生凄凉之感。

金二糖眨着眼睛重复说“干妈,你是不是不欢迎我了?”

袁老师又裹了裹被窝,没有回答金二糖的,而是说“喂,小金,你不是回你农村老家了么,怎么今天又到城里来了呢?”

意思很明显,你今天来我不欢迎。

一提这回家,金二糖心里就难受起来。

他回到老家后,是无所事事,除了啃老,榨父母的血汗,就是拿低保了。

往事不堪回首。

金二糖眨着眼睛说“嗯,干妈,你别提我回家好不好?一提在家里,我就一个头两个大,唉,跳襄水河的想法就有。喂,干妈,我今天准备来好好地给按的呢!”

心里说我没得罪你呀,怎么今天是这种态度呢?

袁老师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