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想起曾经的种种，姜明便痛苦异常。

如今他始终活在灭杀同门的那一天中。

“为什么？为什么？到底什么是善，什么又是恶？”

姜明有些疯狂地问道，这么久了他一直在寻找着答案。

而躲在红线外的李逍遥和林月如则有些后怕地站到远远的。

刚才的战斗，姜明那纵横无匹的剑气，实在是有些恐怖。

李逍遥和林月如敢肯定，刚才要是他们面对姜明，不死也得重伤。

“心有善念便为善，心有恶念便为恶。”

“是吗？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待女苑？为什么？”

“自古以来妖族和人族何时共存过？千万年积攒的仇恨不是善恶就能分得清的。”

一句话，让姜明明白过来，他是人族，而女苑是妖族。

本该对立的两人却相爱，这让他的师傅怎么能接受？又如何让蜀山剑派接受？

一念至此，姜明万念俱灰。

“原来都是我的错！哈哈哈哈！我就不该爱上女苑的，害了她，更害了蜀山剑派。”

“可以这么理解，但也不算正确。”

次元交易所中，如今也是出现了很多妖魔，这些妖魔在次元交易所中可不敢胡作非为。

尤其是有了业力的妖魔更是小心翼翼，深怕正道人士降妖除魔。

而那些妖力纯净，没有害过人的妖魔在次元交易所中过得就很舒坦。

这也导致了那些业力缠身的妖魔一直在做善事，想要化解业力。

随后舒浩看着姜明，笑眯眯地问道“你就不想复活吗？不想让自己的妻子也活过来？不想把你误杀的那些同门复活？甚至想让你的女儿姜婉儿孤零零地活在世间？”

听到舒浩的话以后，姜明目瞪口呆。

这可能么？复活已死去之人？

“这不是扰乱了天地运转，影响人伦常纲？”

“哈哈哈！你想得太多了。天地间无论是人，妖，仙，魔，鬼，在天道的面前皆是一视同仁，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所以说呢，只要没有影响到毁灭整个世界，天道才不会过问。”

“这”

本想反驳的姜明，却找不到任何的理由，一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让姜明彻底明白过来，自己就是一个小人物，无论是自己的那些同门还是女苑，在天道面前真的就不算什么。

想通之后的姜明，目光火热地看着舒浩。

“你能办到？你想要什么？”

舒浩很满意姜明如今的态度，总算是说通了他。

这样一来，蜀山剑派的各种功法秘籍全部都能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