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站在谷外不知道怎么办。

“少主”

顾修想要劝劝古渺，之前的事情他们这些人也都看在眼里，少主也不是这么没有感情的人，这么突兀的行为其实谁都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帮我去鬼族请肃宁过来。”

“啊？”

顾修感觉自己好难做啊，本来一直支持的就是少主和神尊这一对，结果竟然要干这种苦差事，而且他预感着马上就要到了修罗场了。

等到顾修离开，古渺这才弯腰捂着胸口的位置，不是把心石都已经交给肃宁了吗，为什么还会这么难受呢。

凤兮宫的气氛很压抑，谁也没有传闲话，但是谁都知道神尊现在就站在风谷外，可是女王就像是铁了心一样说分开就分开。

顾修也没和肃宁说到底发生了点什么就被带过来了，等到他在出口处见到言朝暮的时候就明白了，这是拿自己当挡箭牌啊，不过，这个事情还深得他意。

“鬼王来了。”

今天依缘也对古渺的做法很不满意，所以来告诉她的时候连尊称都没带着，不过，古渺也根本没在意。

言朝暮眼睁睁地看着古渺把肃宁给放进了凤谷里，而自己还是被阻隔在外，似乎能够预料到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但是他不想接受，就算是亲耳听到亲眼见到，但是他还抱有一丝丝的侥幸心里。

“这下你总能明白了吧。”

古渺牵着肃宁的手给言朝暮看，她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他应该能够死心了吧。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言朝暮的神情大家都看不到，但是语气确实不善。

“什么？”

“我问你你们两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古渺暧昧的望了一眼肃宁，“我们是夫妻啊，从很早之前就是了，对不对？”

肃宁顺从地点了点头，他倒是愿意配合着古渺把言朝暮给气走，这样自己才能有机会。

“很早之前，夫妻。”

言朝暮一个人小声地嘟囔着，像是自己受到了整个世界的欺骗，他麻木地转过身去打算离开。

沁漓不知道已经在他身后站了多久，等到这个时候，整个人像是死了一样的时候才走上来牵着他，“我们回去吧，轻羽宫才是你该在的地方。”

看着言朝暮乖乖地跟着沁漓一起走远了，古渺也说不出来心中到底是什么感觉，像是哪里少了一块，又像是被很多利虫撕咬。

“我们也回去吧。”

知道她现在也不好受，肃宁牵着她往凤兮宫的方向走，古渺没有甩开他，反正，她现在和言朝暮之间也彻底断开了吧。

只要不是他，谁牵着自己又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