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的就是这个道理。

“那我还有什么？谁又不是一无所有呢？”

言朝暮不知道她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曾经就是一无所有，生命因为她的存在而变得更有意义，后来她消失了，他也就回到了最初的状态。

妖族是她留下来的，所以他要好好地管理。

“求求你了，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好不好？”

言朝暮看到古渺把头微微地抬了起来，他知道古渺这是受了委屈但是又不想要被人发现她要流泪时候的表现，自己怎么忍心让她在自己面前落泪呢，不就是服软吗，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又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古渺能够一直留在他身边，就算是让她欺负一辈子都没有关系啊。

还是没有忍住吗？

古渺在自己的脸颊上胡乱地抹了一把，湿湿的，但是她仍旧是装作坚强的样子，曾经有想过在这个人面前什么都不需要伪装，但是最后才发现，只有自己的强大才能让她无所畏惧。

“如果是因为我的问题，让你感觉很有压力，那么我向你道歉。”

古渺对着言朝暮深深地鞠了一躬，这是发自内心的，不掺杂其他的思想的，就是单纯地想要感谢他这么多年来对妖族的奉献，她是回不去了，妖族在之后的日子里还需要他。

“你到底是怎么了，你说明白好不好？”

古渺情绪变化的太快了，让言朝暮一时有点摸不到头脑，突然间的道歉，突然间的生气，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做，现在是他想要求得古渺的原谅，可是怎么突然间就成了自己接受她的道歉了呢？

“什么都没有发生，所有的事情都像是你想的那样，是我的问题，我抛弃了你们，我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了这个地方，我想要安度偷，一切的问题都是因为我而引起的好吧？”

古渺这算是破罐子破摔了，她现在也相信言朝暮不知道他当初无意间做了什么了，可是这样的仇恨是不可调和的，她不能因为自己的爱而忘记了亲人们的离去，这样的事情她做不到！

“你好好的，可以吗？”

看得出来她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而且身体还一直摇摇晃晃的，明显是要支撑不住的样子，言朝暮上前想要搂住她，告诉她自己一直在这里啊，只要她愿意回头，他就会毫不犹豫地一把抱住她。

可是她还没能接触到他的怀抱就直接跌倒在了地上，毫无形象的，倒在了，自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