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来逃禅之叛,何来古玄门之厄?如此足见,这是仙君圣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少年亦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呵出酒气,继而言道。 “我亦知晓此理,可思及此事,又难免有如此之叹。”说罢,少年摇摇头。“不去闲说这些,到底,鸿信掌教以道果使禅师证道觉仙,此谋恐怕还要应在佛门身上。 这般看,我倒是庆幸因闭关参道悟法,躲掉了这第四场劫运,上一场时,灵山佛教只为接引意马灵佛,仔细说来,六古仙甚至不曾与佛门有过交锋,尚算缓和。 但是有了今日这一番因果落下,便教佛门不得不有所反应,看似是兵锋直指妖修,同在东土,恐怕佛门也要下场!内中倘若再生出甚么波折来,恐怕……” 说到此处,柳元正也不禁神情凝重,暗自摇了摇头。 这番话,便也看出了两人的不同来,柳元正到底是少年,历世尚短,在意的仍旧是凶险与否。 反而如绮萱,见证过了太多的事情,纵是重活一世,许多性情已难更易。 “自古以来,玄门量劫便是如此,这不是稚童过家家,也不是甚么连台本的大戏,说破去,便是要在一场场厮杀中,挣来此后万古岁月的气运!你死我活的事情里,又有甚么是不凶险的?” 话音落时,柳元正反而像是想开了一样,又饮了一口丹酒,面色红润。 “哈!这一般事情,总该是教他们苦恼的,我自躲闲便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此时仍不知进退,流水争先,不过是取死之道。” 说到这此,便是绮萱师姐也只一脸温柔的看向柳元正。 “天下又有几多人有我家师弟之智,否则,我这般心高气傲的人,又如何浑是看上了师弟呢……” 饮下丹酒的是柳元正,说到动情的却是绮萱。 未及师姐说罢,柳元正放下玉碗,侧过来神,直接将绮萱从近旁的竹椅上抱起,而后揽入怀中。 这一下,便是甚么话,都得咽下了。 隔着那轻薄的玄袍,少年的大手揉捏着玉瓜。 “师姐便是这里来的心高气傲?” 绮萱羞恼,却也不避,只是拿洁白的额头轻轻地磕了磕少年的下巴。 “好个促狭的鬼!师姐调制丹酒,是教你拿来修行用的,不是教你来轻薄人的……” 稍稍用力摩挲,师姐慵懒的话语挤在喉咙里,便只剩了含混不清的哼声。 少年的手掌消失在稍有凌乱的玄袍衣襟里。 他凑到绮萱的耳边。 “好师姐,你便直说,喜不喜欢罢?” “喜……喜欢。” …… 半晌,绮萱靠在少年的肩头,轻声喘息。 任少年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好一会儿,忽见绮萱开口道。 “如今看,这修行还是要急一急的好。” “师姐这话怎么说?” “我若再不入结丹境界,怕是先疯的那个人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