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和希芙到没什么，迪奥的脸色变得很糟糕。

“怎么了？”张明问。

“没什么。就是亲手把家乡最为著名的历史遗迹给拆了，这种感觉……”迪奥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

“不是很好。”

……

几个小时前，弗瑞局长下了决定，在张明把事情解决前，不再派遣探员过来送死。

几个小时后的现在，他最为信任的三名下属带着三十名各领域专家特工，踏上了英格兰的土地。

“科尔森、巴顿和莫伊拉。”张明互相介绍，“希芙，上次在新墨西哥你们见过，这位是迪奥，一名强大的超能力者。”

张明看着忙碌的现场，“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探员们正在收集黑袍法师的身体残骸，他们来的时候携带了化验设备，由莫伊拉主导分析。

“还不确定，我需要进一步对比研究。如果你们说的是真的，那个人要么是像童话故事里，藏在地底的远古人类分支，要么——”莫伊拉朝着希芙的方向微微侧头，“就是和这位希芙女士一样，是来自外太空的客人。”

希芙说“我追随索尔，前往多个异界战斗，但从未见过头被砍下来，全身烧成焦炭还能存活的人。张明，你要小心，直觉告诉我，她会是一个恐怖的敌人。”

追踪箭被黑袍法师击散了神力后折断，这让张明失去了唯一的追踪手段。

比起法师，张明更担心的是那漆黑长枪的主人。

张明回忆着她消失前的眼睛。

她的瞳孔里饱含着欲望。

不是男女之间的欲望，而是渴望鲜血和死亡的欲望，她渴望杀死张明，杀死这座城市的所有人，但她克制了这份欲望。

这份克制，使她要更难缠。

一个理智的疯子。张明给她下了评语。

这时莫伊拉最后说“总之，给我们点时间，有结果了我会通知你。有时间的话，你可以去看看娜塔莎，她……”

莫伊拉语气低沉。

“她的情况不是很好。”

娜塔莎被送到附近了医院接受治疗，病房附近有四名探员二十四小时守护，当张明赶到时，护士刚为她换了纱布。

看着仍昏迷的娜塔莎，张明陷入了沉默。

“娜塔莎注射过特殊血清，没有史蒂夫那么强，但足够她身体素质超乎常人，按照过去的经验，她应该已经开始愈合伤口，两个小时后，就能站起来重新投入战斗。但是现在……医生说她的身体情况在不断恶化，没有原因的恶化。”

“她还能坚持多久？”张明问。

“不超过12个小时。”

张明兑换出五根烤面筋。

“这是当初拯救四位领导人的‘神药’？”科尔森问。

“嗯。”

“可是她在昏迷中，你要怎么给她吃，难道……你要嚼碎了，嘴对嘴喂给她？”

张明瞅了眼这个想象力丰富的中年男人，然后把烤面筋递到了娜塔莎嘴边，这个重症昏迷中的病人，默默张开小嘴，一口一口把烤面筋吃了下去。

科尔森“……”

“现在就超过12小时了。”

张明把剩下的四串烤面筋递到科尔森手里。

“别偷吃，情况恶劣的时候就给她吃一根，然后——”张明推开病房门。

“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