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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委托了晁舵主,让他照看些,别让那些势力钻空子,找晦气,影响明年的合作。

我说道“这件事考虑的和周全,槽帮那里可打点过了,汤四点头”。

都说百姓是看天吃饭,可有谁知道,不管年景好坏,丰收与否,苦的都是百姓。

好不容易碰到了个丰收年,以为有好日子过了,粮食的价格又被人为地落下来,要是赶上个灾年,粮食的价格又涨上去,让百姓苦不堪言。

苛政猛于虎,贪官猛于虎,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说完了姑苏的事,我又把近期的打算合计一番。

汤四说道属下昨日回来的匆忙,又是卸货,又是安顿人,还没和汤平说上话呢,并不知道纺车的事。

姑娘放心,属下今日回去就办,让李娘子和两位掌柜负责招人,属下会和西湾村那边打好招呼,所有来我们这里做工的,都由村里统一出具担保证书。

我说道记得一定要分工明确,让大家都有事做,你的压力才不会大,汤四点头。

我道那你就先忙去吧,我明日也去庄子。

我问道姑姑这一早在忙什么?早起就没见,

绿肥回道刚才鸦黄来回,姑姑看汤管事在这里回话,就说有事出去一趟,午时前回来。

我没在意地点点头,想着姑姑临时有什事出去了,庄子上的事有汤四张罗着,我没事再想想,什么时候把弹棉花的弓改进一下。

但那是不着急的,赶个恰当的时机,顺水推舟的就改进了,一次性推出来,会让人起疑心的。

我对绿肥道我看会书去,姑姑回来叫我。

红姑果然是午时前回来的,我问道姑姑您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一抬头看见红姑好像哭过了。

红姑道我看见汤管事回来了,和姑娘商量开张的事,就想着我这里也该帮姑娘张罗起来了。

我追问道您帮我张罗什么去了,怎么看您像是哭过的样子,您有什么事可别瞒我,说着心里也没底起来,想想以红姑的个性,能让她哭的事还真不多。

红姑说道和姑娘不相干的,出去碰到一位故人,谈起往事有些伤怀,就没控制住。

我有些惊讶道故人?

红姑叹气道去知府衙门见张之初,可不就是故人。

我拉红姑坐下,给她倒了杯茶,才问道姑姑找张知府可是为了纺车的事情。

红姑点点头道确实如此,张之初已经答应我,事情果真像我说的那样,让商会核实后报上来,他会在松江府行文推广,还会上奏朝廷,在全国推行,并为您请封表彰。

我震惊道姑姑,他是您什么人,怎会这样帮您,张知府知道我吗?

红姑安抚我道属下不会做没有脑子的事,将姑娘置于险地呢?

张之初是主子的人,他能有今日,多亏主子一路扶持,要不然在当年就被史弥远清算了,是主子明里暗里的保他。

还有就是,他是我嫡亲的姐夫,红姑说着,眼圈红了,当年我祖父出事时,我还是个七八岁的娃娃,他和姐姐把我藏在他和姐姐的屋里。

那时姐姐已有三月身孕,他的父母逼着他休了姐姐,他死活不肯,说道罪不及出嫁女,真有那一日,他愿意和姐姐同生共死。

那段时间,张之初为救我的家人每日奔波,张家人趁着他出去,生生逼死了我姐姐和未出世的小外甥,就在我的眼前。

是姐姐的丫头觉得不对,把我藏在了帷帐后面,躲过一劫。

张之初得知后,差点失手杀了他母亲,之后和家族决裂,并且自请脱离张家,这事在当时轰动了整个临安城。

是主子在先帝跟前进言,说是张家不顾人伦,蔑视律法,杀媳杀孙,世人皆知罪不及出嫁女,如此殃及无辜的罪孽,在天下人面前,让先帝如何自辩,置宗族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