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
实在架不住肚子里的馋虫,阿飞忽然扭头道
“爹,要不咱们去打劫?”
燕狂徒墨眉一挑。
“不是咱们,是你!”
“啊?我才八岁啊!”
阿飞闻言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
燕狂徒带着他走进镇子,打量着两边,只见房屋高低错落,但无一例外都好像覆了一层风尘,酒馆客栈也有,酒旗在风中飘荡,门口则是有许多打尖歇息的武林中人,想来也是来瞧比斗的。
“你娘不是给你教了你一些用药的法子么,还有飞针,迷药,麻药也是药,!”
“这也行?”
“行!”
得到父亲首肯。
阿飞的一颗小心脏已是怦怦直跳,他眼珠子溜溜直转,转了好半天,视线才终于落在一个凶神恶煞满脸横肉的青衣汉子身上,心里打定注意。
“不要一直盯着他看,因为你还没有学会收敛自己的气机,有时候一个目光,都有可能引起别人的注意,你要做的,就是不要随便出手,要出手,就一招制敌。”
阿飞听着燕狂徒的话忙收回视线,可等他来来回回在那汉子面前走了四五遍,跟着他进入一个窄巷后。
“哪里跑来的小兔崽子,说说吧,跟着老子在打什么主意?”
阿飞身子一僵,回头一看,哪还有燕狂徒半个影子。
他一咬牙,磕磕巴巴道
“告诉你个好消息,我是打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