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脸上带有病态，看起来有几分病西施的味道。那样一个病秧子会是昨晚的黑衣人？

事关实验室的调查，郁婉觉得有些事她必须要和霍九卿坦白。

“我昨天和你说过她是那两个实验人的操控人。其实并不只她一个人可以操控实验人，君家人也可能对实验人产生影响。天赋越高操控能力越强，南派里能达到那种水平的只有君芷兰。”

霍九卿心中惊异，君家人居然还有这样的能力。“你也可以？”

郁婉点头。“我目前只能做到短暂的操控，而且如果有她在，我就夺取不了操控权。她的能力比我强出很多，可能和君家失传的驭兽术有关。”

“驭兽术？所以你们之所以能够控制实验人是因为他们被兽性化了。”

“应该是这种原因。”

“她的驭兽术有多强？”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郁婉的信息已经刷新了他的认知，他有必要了解对方的战力情况。

郁婉摇头，“我也不知道。昨晚她同时控制了两个实验人外加六匹狼，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最大限度。”

如果南派真的有驭兽术，那他们两派的操控形式是完全不一样的。君芷兰可以通过某种命令式的秘术对动物的行为直接进行干预，而他们只能靠刷好感来让动物自愿地帮他们做一些事。

但郁婉怀疑驭兽术的施放和召唤术一样需要施用者做到心平气和，这一点通过她昨晚对君芷兰的攻击就试探出来了。

“虽然不知道她的驭兽能力有多强。但她本身的存在就是弱点。只要在她控制的时候打断她，实验人的威胁就大打折扣。”

霍九卿也觉得这是一项重大发现，可能在某些危急时刻起到反败为胜的作用。

不过，他有些好奇，为什么实验室的人会盯上君家？虽然南北两派一直不和，但还从没真正打起来过。昨天，南派人明显是下了死手。

“君芷兰是冲着我二哥去的。因为我二哥在调查他五年前的那场车祸。那场车祸是南派人做的手脚，他们产生了危机感。另一批人是冲着苏玥去的。”

昨天审问那几人时，霍九卿也在场，他知道他们是两批人，但他觉得d是也实验室的人，他感觉他好像在哪儿见过d。

“苏玥手上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