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在教训哈尼,抖了抖手里的经济时刊,“这也怪不得哈尼,发情期到了,你以为哈尼的定力能像我这么好?”
傅七七不是滋味的松开手,哈尼得到解放,嗷呜一声跑远了。
也是哦,现在是夏天,大部分动物蠢蠢欲动的季节。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动物又不是人。”霍云深把报纸翻过一页,“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杜绝这一点。”
“什么办法?”
“去宠物医院,把哈尼给阉割了,现在很多养宠物的人都这么做。”
“什么!”傅七七连忙摇手,“这也太残忍了。不行不行,这样一来,哈尼一辈子的幸福岂不是就没了。”
霍云深听到这别有深意的幸福两个字,冷哼了一下,目光里透着嫉妒,“你倒是替哈尼考虑的周全,你既然都考虑到哈尼的幸福了,怎么就没考虑过我的幸福。”
傅七七,“……”
霍云深又哼了一声,把报纸丢到茶几上,“我看还是把哈尼送到医院给阉掉吧,要不然发情期到了,一天到晚有人上门告状,我可担不起强奸犯这光荣的罪名!”
说完,他甩下报纸就走了。
傅七七的嘴角微微抽搐,什么时候,高冷的霍云深也耍起脾气来了。
这样安生了一段时间,结果过了几天以后,又有人上门告状,这次受害者是一只哈巴狗。
过了几天,又有人上门讨说法,受害者是一只萨摩耶。
傅七七再也坐不住了,晚上给哈尼洗澡的时候,指着它的小鸡鸡,恐吓它,“哈尼,我警告你,你要是以后再不听话,乱搞人家小姑娘,小心我剪了它!”
哈尼嗷呜一声,猛地从澡盆里窜出来,弓着腰,捂着自己。
霍云深路过浴室的时候,恰好听到傅七七在那里自言自语的念叨。
“哈尼啊,你是一只乖狗狗,可不能像霍云深一样,那么色,知道吗?你看看霍云深,整个一精虫上脑,整天除了想骗我上床,还知道干嘛?”
哈尼配合的汪汪了两声。
“砰”的一声,傅七七正在给哈尼冲洗身上的泡沫,身后的浴室门猛地被人给踹开。
她惊愕的回头,霍云深阴沉着脸气势汹汹站在门口。
“谁说色呢,说谁精虫上脑呢?”
傅七七的脸,霎时就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