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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世勋伸手将霍云深迎进客厅,“霍老弟,你这么早来,一定没吃早饭吧,来先坐下,我让厨房给你做——”
这句话还没有说话,刚走出去一会的章玫,便匆匆走了回来。
“老爷,不好了。”
宫世勋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不是让你去找小悦吗?怎么又回来了。”
章玫穿着旗袍,指了指庄园外的某个方向,“酒窖那边冒着烟,好像是着火了。”
“什么!”宫世勋一下子从位置上跃起来。
那酒窖里珍藏着宫世勋收藏了半载的美酒,简直比他性命还要珍贵,当即伸出食指,微微颤颤的冲着一众下人道,“你们,还不赶紧都给我去救火。”
……
“咳咳咳……”傅染染捂着口鼻,剧烈的咳嗽。
眼看着酒窖内的浓雾越来越多,她顿时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怀疑自己刚才脑袋是不是被门给挤了,为什么就同意了宫北辰这么不靠谱的方法。
“我看,不等你们宫家人来开门,我们就被烟给熏死在里面了。”
傅染染生无可恋的瞥了宫北辰一眼,“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这不是挺好的吗?”宫北辰对着傅染染展唇一笑,“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也挺浪漫的。”
“呸呸呸!”傅染染往地上啐了几口,“你别乌鸦嘴。”
“呵呵。”宫北辰伤感的笑了两声,侧着头看她,“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为什么要告诉你?”傅染染扇了扇面前的浓烟,“我们现在还是少说话吧,不然真的要被浓烟给毒死。”
“死就死了吧,有什么大不了的。”宫北辰躺在地上,翘着二郎腿。
同一时间。
宫世勋领着一众人赶到酒窖,他刚赶到现场,另一边宫悦也来了。
章玫看到女儿,连忙不动声色的挪了过去,暗中扯了扯女儿的衣袖,“小悦,你是不是把霍云深的女人给抓来了?赶快给放了。”
她的问题没有引起宫悦的注意,相反,宫悦扯住她的手,轻声伏在她耳边。
“妈,先别说这些杂碎的……我跟您说,宫北辰现在就在酒窖里。”
“什么?”
“我也是刚刚听一个下人说的,说宫北辰今天心情不好,一大早就躲进了酒窖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