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就好像耳边风似的,霍云深和秦莫朗这边耳朵进那边耳朵出,仍然站立在原地,谁都不肯马上出去。
直到走廊另一头传来宫世勋和章玫他们出来的声音,秦莫朗这才神色微动,毕竟刚才骗他们说要回家处理火灾善后的事情,要是现在被他们看到自己留在傅染染的病房里,这样总归不好。
思忖了一番,看向霍云深,尽管心有不甘,还是率先离开了病房。
等到秦莫朗一走,傅染染松了一口气,又对霍云深说,“他都走了,你怎么还不走?”
她本是无心一说,谁知霍云深脸上刚刚褪下的怒意再次凝聚起来,“你巴不得我走?”
傅染染一愣,霍云深朝她逼近着走了几步,“还是说,我的出现,打扰了你和秦莫朗。”
“什么呀。”
“我警告过你,秦莫朗那种男人,你最好不要去招惹他!”霍云深大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他心里明白,虽然她现在已经失忆,可曾经的她和秦莫朗青梅竹马,就算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但有些感情就如同种子般是根深蒂固的。
“第一,他现在是有妇之夫,你要是和他走的太近,对你名声不好。第二,那个宫悦的手段,你应该见识过不下几次了吧。这次,如果不是莫寻在酒窖门口发现你丢失的高跟鞋,你真的就要被活活烧死了!”
霍云深每说一句话,就停顿一下,似乎在等待着傅染染的回答。可是,她就跟个木头桩子似的,一言不吭。
“我说的,你都听进去没有?”霍云深皱眉。
傅染染点了点头,“知道了。”
“以后看到秦莫朗,不许再和他说一句话。”霸道的没有道理可言。
傅染染挑眉,虽说对秦莫朗这个人没有好感,可是霍云深提的这个要求未免太苛刻了吧。
努了努嘴巴,偷偷打量霍云深。
自从她那晚晕倒以后,他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改变了许多。
不像再像先前那样,对自己冷冷冰冰的。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的心也是深不可测啊。
傅染染发愣着,忽然感觉下面又水漫金山寺了,连忙腾地一声从床沿上站起来,赶霍云深走,刚才如果不是秦莫朗突然闯进来,她早就去换了。
“霍总,我要休息了,您看您是不是先回去……”
她尽可能的好语气,谁知霍云深听完后,眉头却是皱的更深,“你赶我走?”
“不是不是,是我太累了,想休息一下。”傅染染挠了挠头皮,每次霍云深只要一生气一皱眉,她就下意识的紧张。
甚至是有点恐惧。
恐惧他一气之下,再也不理自己。
这到底都是什么心态?
眼下,见霍云深摆着脸色,她竟鬼使神差的上前抓住他的手,“霍总,您别生气,我是真的想休息了……”
谁知,霍云深也是脾气上来,猛地甩开她的手,“不要碰我!”
活像个傲娇的小公子哥。
傅染染忍不住想笑,却是看到霍云深的脸色忽然变了一下,吃痛的发出一声倒吸凉气声。
她一听,连忙凝眉看着他,“你怎么了?”
霍云深没有说话,但她一眼就看到他手上的伤,大吃一惊,“你的手怎么了?”
只见他的手背还有手腕上,红肿一片,有些地方已经溃烂,有些地方起了水泡,虽然面积不大,可是看着就痛。
傅染染怔怔的看着这些伤口,嗫嚅,“这些都是烫伤……你怎么也不去找医生看看?”
心里有些感动。
虽然当时她在酒窖内昏迷了过去,可事后从莫寻的口中得知当时霍云深差一点就冲了进去。
想必这些烫伤就是当时他要冲进去,而又被莫寻拦下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