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说了。”
沈阅有些不耐,又有些不悦的打断她的话。
“这么多年了,你数落说教我的这些话,也从未改过。”
沈姐便有自知之明闭上嘴巴,叨唠了一句,“好,我不说了,我明白,我不是你的亲生母亲,我说的话,你是不会听的。”
……
一个半小时后,飞机降落在炎市。
霍云深和傅七七一前一后从飞机上走出来,宫北辰捂着自己的腰,一扭一扭的在后面跟着。
“太残忍了,太残暴了,你们俩个走慢点,考虑一下我这个伤残人士好吗?”
霍云深转过身瞥了宫北辰一眼,冷冷命令道。
“把宫少爷给我送回去。”
“哎,别啊,我不想回家。”宫北辰连忙叫起来,“我还没玩够呢。”
霍云深目光再而幽幽的瞥了他的腰一眼,“别再玩了,要是再把腰给玩闪了,我真怕你这辈子会落个下半身不遂,到时候宫老爷来找我追究责任,我可承担不起。”
大手一挥,两个高大的黑衣保镖听令,一左一右夹住宫北辰的胳膊。
“哎哎哎。”
宫北辰像是一只小鸡仔似的,被保镖拎着走。
一边倒退,一边朝傅七七鬼哭狼嚎,“染染,救我啊,我不想回家啊。”
傅七七无语的两手叉腰,霍云深一把搂住她,低头看她。
“终于把这个臭小子给赶走了,还有你,以为对除了我以外的男人,不准笑得那么灿烂,明白吗?”
……
宫家。
宫北辰被霍云深的保镖带到时,宫家已然变得鸡犬不宁。
当然了,宫北辰还是想太多了。
宫家之所以变得鸡犬不宁,当然不是因为他的无故失踪。
而是,宫家老爷宫世勋已经连着两个晚上没有回家,在外面过夜。
而就在刚才,在宫世勋换下来的衣服上,章玫发现了一枚女人的口红印,还有香水味。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章玫在女儿宫悦的卧房里,气的来回踱步。
“若是年轻的时候,也就罢了,现在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在外面给我沾花惹草。”
宫悦右手托额,“妈,你能不能别转来转去了,转的我头都晕了。”
章玫气的咬唇,在女儿身边坐下。
“小悦,你说这次的女人,会不会是那个倪海棠?”
闻言,宫悦惊讶的抬眸,“你怎么知道会是她?”
章玫指了指这口红印,“我最近几次见到倪海棠,这贱女人涂的都是这种色号,还有这香水味,也像是她身上特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