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半。

“这么早？”

林怡年没理他，反倒是李云浩催着他快出牌。何毅只好把注意力转回牌桌上，心思却还在方念好身上，出牌慢了许多。

于雅抬眼打量他，似是看出他的心思，嗤笑一声。

“你不想打就换林怡年来。”

林怡年头都没抬，声音清冷，直接拒绝。

“我不玩。”

于雅冷哼。

“当年我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一根木头！”

林怡年眼皮都没抬，不理她。

何毅和李云浩默契地对视一眼，都没说话。他们都知道于雅在高三时追求林怡年的事，当时动静闹得挺大，老师都惊动了，最后以林怡年一直没回应而不了了之。

三人打牌打到10点半才散场。于雅回到隔壁房间，见方念好睡得熟，她也没开灯，借着手机光躺倒了床上。

方念好迷迷糊糊醒来，看见于雅半躺在床上看手机。十多分钟后，见她还在看手机没有睡觉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