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她本的最怕蚊虫栖息之地,现在却说不上来的想赖在这儿,所以趴在那边的草堆上。
    她把最重要的人给弄丢了…
    夕阳洒下的时候,甚至带着点零星的姜黄色散粉,照在金和银扎根在草堆的身姿之上,竟然多了几分凄美的感觉。
    几个侍卫只是异口同声道:“公主,该回去了,倘若找到了顾公子大家第一时间汇报给你。”
    金和银朦胧的抬起头,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他也有自己,这一刻她猛地笑了一声,那笑声比哭声还要难听,甚至带着点刺耳的声音,活脱脱像个疯子。
    别人看了只觉得金和银疯了,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自食恶果,那是报应。
    即使知道回到客栈看着他们两个耳鬓厮磨的榻,还有他洁白干净的衣裳,挂在那被修理的整整齐齐的盆栽,那独具一格的小二层,甚至还有他曾经去那边关上的窗子。
    金和银太想躺在那榻上感受那被单上有关他的味道了,可是她实在是太脏了,所以只是将自己扎根在私汤里。
    不知是水太热还是她一直就没能走出来,只是吧嗒啪嗒的掉下眼泪,她缩着自己的肩膀,不断的舀水洗脸,最后泼的眼睛都红了,还是未见成效。
    手撑着那边私汤的边缘,金和银独自一人走了出来,她有些畏冷的把身体压在那圆榻之上,就这样沉睡过去。
    金和银是被冷醒的,翻了身,她甚至才朦胧的抬起眼睛看着自己身下的床单,已经染上血红。
    紧接着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小日子来了,这才匆匆忙忙的换上了衣裳,微微的感觉到自己身上传来的隐痛,她才知道自己不该那边任性的去泡私汤。
    正当她想要掀开那边的床单去送回去洗的时候,俯下身的动作忽然停了,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凝炼在双颊。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这个床单好比一个他还在身边的念想,她一直都觉得卑微到骨子里的是臧笙歌。
    现在才知道她才是一意孤行的人,明明知道自己的想法荒诞可笑,可还是不想让他的味道消失,所以独断专行的留下被单,还永久的买下了这个房间。
    金和银低头看着揉搓在掌心的被单,这才慢条斯理的铺好,眼睛自动无视那边被污染的地方,这才走到窗的那边。
    青丝乱飞,她手一抬,还未多动,那边的窗子就已经打开,即使那边的看起来春意盎然,但冷不丁进来风去却还是吹的金和银闭上了眼睛。
    敲门的声音叫金和银所有的思绪都飘散了回来,她面容收紧,尽量不表现出任何的除了平静以外的表情:“什么事?”
    “我们按照公主的吩咐一直暗中观察梁家小姐,今早却有一路人闯进梁家抓走了梁家众人。”
    金和银神色淡漠,眼角依旧还能感觉刚刚哭过的那种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