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着一支棕色的袜子,看里面鼓鼓囊囊的,显然是塞着一些东西。
砰!
蒂莫夫抽出手枪,对准那只哀鸣的狗子扣动了扳机,等这狗子呜咽着趴在狙击手的身上断气之后,这才叹了口气,这样的小孩子不该在这种地方送命的,他根本就不该参加这场战争。
接下来我们去哪?卫燃将手里拎着的毛瑟步枪放在对方的怀里,顺便捡起了对方的G43步枪。
不出所料,这支枪恰恰是当初他在多米尼克的庄园里看到的那支。小心的褪下套在枪托上的袜子,这里面不但装着几颗子弹,而且还有个铝制的小药瓶。
柏飞丁?蒂莫夫用德语念出的药瓶上的名字。
你会德语?卫燃诧异的问道,他不仅诧异于对方会德语,更诧异于手里的这瓶柏飞丁。
简单的说,这种药之于德军,就如同突击锭之于小鬼子。这也就算了,问题这个时代的德国人,可是普遍把这种被后世称为冰读的玩意当作文明和进步的标志。
可即便如此,如此小小年纪就用上这东西,却依旧让卫燃吃惊无比。
当然
蒂莫夫浑不在意的解释道,我妈妈是奥地利人,奥地利的萨尔茨堡你知道吗?
没听说过卫燃心不在焉的回应了一声,顺手将那瓶柏飞丁丢到了那具格外年轻的尸体上。
阿尔卑斯山你总知道吧
蒂莫夫摊摊手,不过我妈妈来自阿尔卑斯山的南边,一个叫做塔姆斯韦格的小地方,当然,我可没去过那里,我甚至都没去过奥地利。你呢?你怎么也会德语?
卫燃正要张嘴编个借口,巴克却从远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指着卫燃之前藏身的方向说道,快!快跑!那边有德国人追来了!我看到他们的摩托了!
看来真的是要包围我们了蒂莫夫皱起了眉头,扭头看向了卫燃的手上的伤口。
我的伤问题不大
卫燃赶紧说道,他现在麻药的劲头儿都还没过呢,连疼痛几乎都感知不到,自然问题不大。
看来我们只能往这个方向跑了
蒂莫夫指了指左手边的方向,现在追我们的敌人都被解决了,只有往这个方向跑,暂时是最安全的。
那就别浪费时间了
巴克说完,已经将一支冲锋枪递给了手里仍旧那支那支德国枪的卫燃,接着又从包里拿出不久前缴获的地雷,一番设置之后塞到了那名过分年轻的狙击手的身体下面。
三下五除二的设置好了地雷,巴克一马当先的走在了最前面,沿着他们之前来时的方向开始往回跑。try{ggauto();} catch(ex){}
当他们三人再次远远的看到那棵枯死的松树的时候,却发现这森林里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一条半履带摩托的印记。
下意识的看了眼营地的方向,再看看那条履带印记的方向,蒂莫夫正要做出决定,他们三人却再次听到了迫击炮从头顶划过时特有的哨音!
好像离我们不远巴克下意识的说道。
见蒂莫夫看向自己,卫燃咬咬牙,我的伤没事。
走!蒂莫夫果断的做出了决定,加快脚步沿着履带印记的方向追了过去。
跟着这条车辙印翻过了一个并不算高,但却同样被茂密的针叶林覆盖的小土坡,三人一眼便看到,在这土坡另一面的半山腰上,正有一片明显人为砍伐出来的狭长空地。
在这块面积并不算大的空地边缘,并排停着两
辆同样加挂了拖斗的半履带摩托。
只不过,这两辆半履带摩托的身后的平地上,却一前一后相隔不到五米的距离摆着两门Gr34型80毫米迫击炮!
此时,正有八个炮组成员相互配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