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八章 让你体面你就体面(2 / 4)

「孤才是二哥!他是五弟!怎么他回京了,孤还要去朝见他是吧,什么做派?」朱瞻埈显然是喝的有些大了,舌头都有些卷。

「郑王殿下,话已经带到了,臣暂且告退。」罗炳忠出了襄王府那是一点都不给朱瞻墡丢人,这话生硬,说完就走。

朱瞻埈又和几个歌姬喝了几杯,才念叨着:「若非当年父亲叮嘱要孤听大哥和五弟的话,这一趟,孤才不去呢,得既然叫,那就去看看,你们先玩着。」

朱瞻埈弄了好大的排场,招摇过市,郑王府和襄王府就隔着四十步不到的距离,朱瞻埈还找了九匹好马拉车。

罗炳忠出门迎客,看到朱瞻埈如此坐派,就只能摇头将人迎了进去。

「五弟,何事唤我?」朱瞻埈进门大大咧咧,丝毫不客气,随便找了个地方,就让罗炳忠看茶。

朱瞻墡也没计较朱瞻埈失礼,而是挥了挥手,示意伺候朱瞻埈的那些小厮丫鬟们都下去。

这些小厮丫鬟都看向了自家主子,朱瞻埈虽然喝大了,但仍然知道这是襄王的地界,不耐烦的说道:「去去去,先下去,孤和五弟说点家事。」

等闲杂人等退去之后,殿上就只剩下襄王、郑王和罗炳忠了,罗炳忠这个长史,那是远近闻名的能人,在贵州时候,那和襄王殿下是抵背杀敌的生死之交,自然有资格留下。

就连陛下要和朱瞻墡说些什么,都从来不避讳罗炳忠知晓。

「二哥,你走以后,家里的事儿不用操心,我都给你看护着,不会有什么意外的。」朱瞻墡第一句话就扔出了个响雷,炸的朱瞻埈七荤八素,酒立刻就醒了大半。

「等会儿,五弟你说什么呢,我这好好的,什么叫我走之后?去哪啊?」朱瞻埈愣愣的问道。

朱瞻墡略显有些平静的说道:「去哪?去见祖宗。」

「本来陛下要把你送解刳院的,最终估计也是给你个体面,毕竟宗亲,倒是郑王府我用奇功牌给你保住了,这是我能求到的最好结果,你…还有什么遗言,就赶紧给家里人交待吧。」

「啊?这这这,凭什么!」朱瞻埈变得出离的恐惧,他惊慌失措,脸色苍白,连牙齿都在打颤,他哆哆嗦嗦的说道:「我是先帝的二弟,我是仁宗皇帝的庶长子,我是大明的郑王,陛下不能杀我!」

「不能!」

朱瞻墡听到这里,看这个二哥还在狡辩,怒从心头起,愤怒无比的喊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吗?」

「被人灌了几杯马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

「你姓朱!你是我们老朱家的宗亲,是尊贵的郑王!这天下谁不盼着大明不好都可以有理由,唯独你这个宗亲不行!」

「你吃里扒外,和瓦剌的阿剌知院勾勾搭搭,你还问干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干了什么吗?」

朱瞻埈看事情居然败露,这才是彻底慌了神,惊慌失措的说道:「那那那,不不不,不是的,是府中的长史,他去差人勾结的,不是我啊,五弟,五弟,救救我!」

「我回去就将那长史打杀了,不不,扭送顺天府,跟我没干系,五弟,你一定要为我前往陛下面前陈情啊。」

「你自己为何不去陛下面前陈情?因为你不敢!」朱瞻墡依旧是怒气未消,指着朱瞻埈厉声说道:「你要是心里没鬼,你怎么不去见陛下?」

「我告诉你,求得郑王府保全,那是我刚从大宁卫一路车马劳顿刚回来,跪在泰安宫里,跪了整整一天!在你吃喝玩乐,招揽百艺在家里作乐的时候,我在泰安宫里跪着求来的!」

「若非我在陛

下那里尚有几分薄面,你以为求得来?!」

「混账!」

罗炳忠一言不发的看着两个大明的亲王吵架,或者说是襄王骂郑王,一时间只能徒叹,这郑王死到临头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