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及时跟我联系。而不要觉得你可能眼花了,又或其他猜测。
你的猜疑,很可能就是对方想要的目的,而我们保持沟通,一些唬骗的招数就没用了。”
“好吧,我尽力。”
“嗯。”周宁跳下车,想了想,最周没有走到车前头,而是走到另一边,示意老约翰开车窗,然后跟他一起向前。
这不叫开车,这叫熘车,不出路,还费油。
但周宁觉得,这样比一圈圈兜圈子把心态崩掉划算。
两人就边走边聊,有的没的,想起啥就说点啥。
冰寒的夜风从车窗灌入,车上的人自然是感觉到了冷,但再冷也没有外边冷,而且冷点容易保持清醒,这可不是享受舒适的时候。
阿涅斯和玛丽都不用说了,都是吃过苦、受过罪的人,安妮也显得挺懂事,就是有些怕,紧紧的攥着衣角,眼睁的大大的。
周宁见此,也是挺满意。
他最讨厌的,就是影视片中的那些女人,为了剧情需要,又或烘托气氛,演绎的十分浮夸弱智,遇到这类情况,要么歇斯底里,各种降智操作,要么一惊一乍,只会传播负能量。
女人胆小,却也分情况,毫无心理准备而面对突发情况,男女人都差不多的,只不过外在表现可能差异有些大,女人会逃躲怂藏,男人则有可能狂怒咆孝。
而在提前不断的打预防针的情况下,女人的表现有时候甚至会强于男人……
就这么熘车熘了将近两公里,忽然,有一道黑影从道路这边的林中,飞入那边的林中。
老约翰吓的一哆嗦,问周宁:“刚才看见了吗?”
“看见了。看来,距离走出这片诡林也没多远了,对方忍耐不住,就亲自跳出来加戏,演给我们看。”
“……”老约翰心说:“我觉得你这个理解简直就是企业级的。”
这时就听周宁接着道:“刚才风声有些大,但我还是听到了肢体摩擦枝叶的声音,树枝摇晃的幅度也有些大。
这说明对方确实有实体,有实体就能挨揍,就能被打伤、打死。你等我一下,我去削根趁手的木棒。”
老约翰心说:“你就是这么解读别人有实体的么?犀利了点啊!”
周宁摸出多功能刀,装模作样,三两下就跟斩断一根树枝。
然后边拖着往回走,边削。
“走吧!”
反正是熘车,也不太耽误事。
‘卡察、卡察!’给老约翰的感觉,那么一大坨的树枝,到了周宁手里,处理起来就跟随手开车门一样。
未几,一根木棒就处理好了,下细上粗,就跟影视里野蛮人用的那种,虽然有些不够直,但看着挺带劲,抡起来一定很给力。
“棒子是个狠东西,外面看着问题不大,但里边淤血溃烂,不留神处理晚了,很麻烦。”
“哦……”老约翰有些不想聊这个,他觉得周宁掌握的知识有点蹩门儿,人设已经往暴徒、变态之类的设定上跨跳了。
继续向前,黑影又晃悠了两三回,见周宁他们就是那么不紧不慢的继续熘车,终于按捺不住,正面现身了。
衣袂猎猎,长发飘舞,老约翰,乃至玛丽三人,都被震撼到了,因为这女人就像悬浮在流动的水中一般,浮在空中,在如此的环境衬托下,在车灯的照耀下,显得十分诡异神秘,尤其是那双眼,油绿油绿的发着光。
周宁则上前道:“嗨!Girl,穿这么点不冷么,就这么直接盯着车大灯,眼睛还能看清人么?”
这关心的重点,完全跟普通人不同,把对方给整不会了,老约翰他们也觉得,这女人似乎没之前那般惊吓感强了。
冷场了片刻,女人才道:“这车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