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事情也差不多解决了。
她也要继续开始复习了。
她重新握起笔。
这时,声音也响起了。
“啊...好看的姐姐,这里我感觉可以用tanθ代换处理喔,如果熟悉tanθ这类函数的微分和积分的话,应该可以做得更快的,这题目就只是单纯的计算量大罢了。”
用tanθ代换处理...?
她下意识地按照声音提示代入换算,发现确实如此。
这道难了她许久的定积分大题的确就只是计算量大了点。
只要有了思路一下子就能算出——
“哎...?”
等会儿?
刚刚是谁提示我的?
佐仓音错愕地抬起头,随后便看见了站在店门口笑着对自己摆手的小天使。
‘是我自己要看的。’
这句话在耳边响起。
再想到刚才小天使听见她说‘家里哥哥’之类话语时,脸上流露出的微笑...
“不会吧...?”
佐仓音嘀咕一句,心里有点摸不准了。
世界上还真能有这种天才?
她满心惊讶,心绪不宁到后面连复习都有些复习不进去了。
......
北澄实并不清楚佐仓音是怎么思考的。
今天的他还是忠实执行着自己的规划。
从老书店回家。
期间拜访了一遍邻居花子酱的母亲。
顺利从花子酱的母亲那里拿到了今天投喂的两人份料理,再对三十岁依旧风韵犹存的花子酱母亲送上一份今日份治愈微笑,又被对方抱着脸啃了好一会儿后。
北澄实便回到家中。
按照惯例将正躺在床上迷迷瞪瞪说着‘实酱,不行,不能那样,不能变成吃软饭的男人’的北澄有波从床上薅醒。
同时将饭菜料理热好,让北澄有波出门吃饭。
“说、说起来...实酱,你脸上怎么亮亮的,粘什么东西了?”
今天依旧不敢大声说话的北澄有波难得抬起头,有点困惑地指了指北澄实的侧脸。
那里亮晶晶的,不知道是什么。
“......”北澄实。
“姑妈。”
他放下筷子,叫了一声。
“怎、怎么了?”
北澄有波缩了缩脑袋。
北澄实没说话,伸出手指,指了指他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过来。
“有、有什么事吗?”
北澄有波小心地把脸凑过去。
盯着面前犹若明月般明丽的容颜以及
北澄实毫不犹豫,直接啃了一口上去。
真是啃上去的。
“好痛!”
突然遭此袭击,北澄有波急忙把脸缩回来,‘呜’地一声捂住了自己的侧脸。
红红的侧脸沾着口水,亮晶晶的。
不、不行的。
她和北澄实可是姑妈和侄子的关系。
主要是...这也太突然了...
而且有点疼。
外面的男人都是这么亲女人的吗?都这么粗鲁?
于是她想要大声质问。
但被北澄实一看,社恐的她又只能把脑袋缩回去,弓着背,羞红了脸支支吾吾。
没办法。
她知道自己的性格就属于那种‘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的优柔寡断性格,在北澄实面前根本翻不起来半点风浪。
“你、你突然干什么呀,实酱?”
“不是你要问我脸上是什么东西吗?”
北澄实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