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咱家初定西北的时候,那才叫难呢……
当年太爷可不像大爷您这般,有三爷这样好的兄弟相助。”
贾环在一旁呵呵笑道:“安老头儿,你甭跟我说好话,我记着你的仇呢。
你放心就是,我不去偷看你孙女了……
不是我说你,你老人家也忒小气了些。
不就是你孙女长的好看些吗?你至于藏的那么紧吗?我每次来府上你都防贼似的防我……
我又没偷看她沐浴,就是正大光明的趴你家墙头上看几眼又怎么了?
还有你说你不让看就不让看吧,就这点子小事你也跟婶婶告状?
害的我落下了好一顿排揎!”
“噗嗤!”
秦风闻言,又忍不住笑了出来,没好气的擂了贾环一拳,笑骂道:“你还有脸再提,你差点没把安爷爷给气死。”
秦安却没有着恼,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豪爽道:“三爷,只要您能帮我家大爷将策妄阿拉布坦父子的狗头取回来,我那孙女不用你要,我亲自送到您府上去。为奴为婢,打骂生死都随您处置。”
秦风在一旁闻言,眼泪瞬间就落下来了。
家将回来报信,秦安的儿子为了保护家主秦梁,已经战殁了。乱军中,连尸体都没能留下……
如今秦安一家,只有他和他最爱的孙女了。
可是,他却……
贾环也颇为动容的看着面色豪迈大笑,眼中却蕴着浓浓的悲哀之色的秦安,点点头,沉声道:“安爷爷,你放心就是。
我刚从陛下那里求旨出征时,陛下问我,武威侯出事,关你什么事?
我回答陛下道,因为武威侯世子是我义兄,武威侯夫人张氏是我干娘,所以武威侯是我的义父。
安爷爷,你在家好好管家就是,你尽管放心,我和风哥一定会取回策妄阿拉布坦父子的狗头的。
秦叔也一定会平安无恙的。”
秦安闻言,一对老眼中,浊泪终于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一双布满老年斑干枯的手掩住了脸,跪倒在地,一个头叩下,呜咽道:“三爷,您的大恩大德,我们秦家没齿难忘,没齿难忘啊!”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