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样,好好的谈话最后变成了这样。我开始后悔自己将话题扯到这边了。
“我不认识,但是我之前听你说过。”说话间,这个声音似乎有些哽咽,我小心地抬头看着她,她眼角有些红,我小心地朝她瞟了一眼,随后赶紧将头低下。
“当时我看见她和你的这个朋友坐一起,随后她们从大门那里出去了。”
“哦……是吗?”
说着他们俩将目光转移到我身上,覃塘紧紧盯着我,我觉得瞒不住了,于是只好将当时的事情全部和覃塘说了。
覃塘听完,似乎是说给我们听,似乎是说给自己听,“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接着坐我旁边的女人却哭了起来,抽泣声很快引来了隔壁人的观看,这下可把我吓坏了,我赶忙安慰她,随后踢了踢还在闷头喝酒的覃塘。
安慰了老半天,最后她声音有些抽泣,“覃塘,你要是不喜欢我,我愿意和你离婚,真的,我不怪你,是我太着急了,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我……我不会怪你的,爸妈那里我会去解释的……我……我……”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声音哽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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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塘扶着摇摇晃晃的脑袋,说道,“我没有说过这些,我……不是因为那个和你闹别扭,我……我是觉得我们之间需要理解,每次回家,都像审问一样问我,我……”
她再也抑制不住,抽泣着,“对不起……”
一切的往事,在一个女孩儿的一声“对不起”中,消散开了,说到这里的覃塘拉着她的手,没有再说什么,女孩儿没有压制中内心的悲伤,扑到覃塘怀里委屈地又哭了起来。
场面一度尴尬,太过于煽情,隔壁时不时传来异样的目光,我拍拍覃塘的肩膀,覃塘也反应过来,轻轻拍拍她的后背,她不再哭泣,缓缓坐起来,将脸上的泪痕擦净。
俩人重归于好,一桩美事。已经很晚了,覃塘喝了太多,脑子摇摇晃晃,最后还是我们将他搀扶会车上的,让他躺在后座上,他上车时还朝她嘟囔着,“顺道将顾辰送……送回去……”
在车上的时候,她问我,一个男孩是不是真的很难忘记自己一开始喜欢的女孩儿,我回头看了覃塘一眼,很久才说道:
“或许吧,人生中总会遇到太过惊艳的人,终其一生或许都难以忘却。”
“那是不是后面的都是前面的替代品,是不是都要生活在前人的影子里。”
我看了看她,和她对视之后,我笑了笑,“你是你,不属于任何人的影子,他所拥有的是抹不掉的记忆,不是阴影,你不是替代品,他也是一样。你们之间有的只是情感隔阂,不是感情阻碍,你们之间没有别人阻碍,这点覃塘之前和我说过,他如果没有放下,他不会结婚的,你认识他也很久了,这点你应该也知道。”说着,我回头又看了躺在后座的覃塘一眼。
山城归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