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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左慈笑道“就是刚才那娘子的父亲!眼见事不可为,就用了禁术,强行改了天命。在天雷之下,化为灰灰!”

刘启打了个哆嗦,小声说道“那是他改了天道,才为灰灰!”左慈叹了一声。说道“人啊若不是想改天道,强截天地元气,自身的元气永远不可能把自己浮在空中,人有力而穷啊!即使是羽化的人也是做不到的!”

刘启默然,一时间屋里静悄悄的。

左慈喝了杯茶,闭目养神。光一闪一闪映的刘启有些不耐烦。刘启开口打破了静谧,说道“师傅?”

左慈猛然吐了口气,竟然跳了起来,然后又敲了他一个爆栗,说道“不要乱叫!你还没拜呢!”刘启委屈的看了左慈一眼,那一下可真痛!

后世人的文化永远不会了解尊师重道这四个字的真正含义,刘启没有融入这个时代,还下意识地以为师傅就和学校的老师没啥区别。

左慈想起了这个“徒儿”的“前科”,叹了口气,说道“这个可真不能乱叫的!没拜师告祖这一系列仪式,随便乱叫,这可是大忌!”

刘启弱弱地说道“那师……那道长您的名号?”

左慈不在乎的说道“记住了!贫道名讳左慈,字元放!省的别人问你都不知道!”

刘启感觉天都塌了——三国里的无敌大ss,白发仙人,竟然只是个小青年,而且还有些臭屁!

等到天明的时候,刘启还是顶着黑眼圈,他这一夜睡得很不好,关键是左慈的形象实在是太“坑”了!给刘启注书看病的时候,也没介绍自己,反而刻薄地说“你不是叫我怪人么,那还问什么!”这倒是噎得刘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天晓得左慈是不是长了顺风耳,连背后嘀咕的话也能听得见。

过了除夕,又长了一岁,天真可爱的刘林大概是最开心的,草草给父母磕了头之后,一把拿起碗中的饴糖(麦芽糖)细细品味着,两只小眼非常警惕的看着刘启,甚至那只铜碗被他“藏”到身后。刘启苦笑着看着父母,乳牙掉了两颗,看起来很漏风。

左慈大咧咧的来到后院,恭贺了几声,然后死死地盯着刘启。刘启没反应过来,又被敲了个爆栗,随后刘氏低下头在刘启耳旁说了什么,刘启才恍然大悟。

过年,对长辈是应该磕头的,即使是清高孤傲的士大夫,也有五跪——天地君亲师。

磕头,更多的是礼节,而不是羞辱,表示的是尊敬!只不过等到了朱明,尤其是满清的时候,就彻底变了味。

刘启心中自嘲的笑笑真是不适应啊!

不过左慈竟然回“礼”了,一本郑重的取出一卷竹简,说道“虽然你现在还没拜师,不过这卷竹简你要好好细读。修道先修人,做事三思而行,不可昧了本心!”

刘启接过竹简,打开一看,却是老子的《德》经。左慈说道“此为《德》经的一部,等回山后,再传你其他的部分。老子,天下道祖也!你既然踏上了这条路,就先读这《道德经》吧!”

竹简是用隶书抄写的,只不过要彻底搞懂这竹简上的文章,恐怕又得费一段时日了。刘启不是文科生,读得有些吃力,他甚至有些怀疑,掉书袋的刘懿等人,对这些“枯燥”的东西真能读下去?

刘启放下竹简,看着房顶有些出神,说到底,还是自己的文化素养有些低,一旦“翻译”卡了壳,就懒得往下看了。

今年的新年大概是刘家自刘启出生后过的最开心的一年,刘氏的笑脸就没有松开过,在大晴天下,笑呵呵的看着刘林刘平玩着雪球。在大汉朝,新年也有图个彩头的,就看正月前十天天气如何了,晴天越多,就预示着新的一年就更好(古代风俗)!刘亮看着这“闷闷”的二郎躲在角落里,苦苦的思索竹简,倒是起了心思,走过去慢慢给他讲解。

果然,交给专业人士以后,“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