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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将来乱嚼舌头。

黄皎皎是她母亲那里的老小疙瘩。

她母亲虽对刘启横眉竖眼地记恨,但为己为女都不敢怠慢,站起来就去叫刘启。她去了刘启卧下的房子,敲了门不见动静,只好自己进去,一进去就看两人盖着被子,并头睡熟,心里叫着荒唐,大声喊了两下,又退了出去。

黄皎皎听着母亲叫她喊刘启,醒来大声喊叫。

她有母亲做后盾,用拳头密密地擂。

刘启睁开眼睛,暧昧地哼哼两声,用手拍了她两下,又翻了身子睡。黄皎皎没有办法,边爬起来,边给母亲说自己叫不醒。黄母着急,问了两句,只好进去等刘启醒来,怕他的钱不够,给了一些,安排说“你爹做了官,不再经商,不一定有活钱,别小气,被比下了不好看。”

刘启听明白后,大奇,问“就比着买东西?”

“还要有情趣,会识货,会花,花得久,有风度。我叫你天霸哥陪你们去,你让他帮忙看着。咱们是嫡室,比不过其它房头,会被笑死。”黄母精心安排说。

“为什么要他看着?”刘启对黄天霸有芥蒂,不愿意地嘀咕,却还是爬起来,跟黄皎皎一起到堂中,按她母亲教的那样,捧一杯茶。黄文骢威严地坐着,接了他奉过茶,温和地说“今儿天好!就按你们延哥说的。你们都是好年岁,出去看一看,玩一玩。你们也不要到别家房头上约人,姊妹几个好好装扮、装扮,一起去吧,记着,千万不要生和气,啊?!我还有事,就先出去了!”

刘启等黄文骢出门后,揽着黄皎皎坐了他刚才坐的位置喝茶。

家中长幼有别,长辈还在,他就这样上去了,其实是大大地出丑。

周围的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他放肆,没话可说。

黄皎皎母亲用眼睛瞪他,瞪出了一句话“我口渴!”

在年后省亲的日子,要出发时,一姓金婿会隔了几条街的别房,聚齐到一起,由长房长子或长孙约束着,在房子,户外来个比拼,找家珠宝首饰商,找个门客出些题目,以此考验。这样的斗范围比较阔,基本上不结私怨,有时也能在年外造个乐趣,可刘启来得不是日子,大伙也就平常一些,由旧姐夫比新妹夫。

一会后,一行人有车有从出发,要去花钱的地方兜上一圈。

刘启不比翟延的仆从车马,身边没个仆人。

按说以他的年纪,想和别人这等年纪的人比,确实难比。

可黄皎皎已是及笄之年,自小听得家人常论些兄姐,却体会到这种差别,情绪很是低落,也没上二姐的马车,直接和刘启伙乘一匹马,头低得低低的。

她没跟刘启闹什么,只是喃喃地说“二姐头上像蜻蜓一样的步摇真好看!”

刘启知道她的意思,却不懂得她的心,更不明白人家家不像自己家,分房自重,回答说“你看她带着好看,借来戴两天嘛,她是做姐姐的!”

黄皎皎一阵失望,觉得他不会给自己买,一个劲想提醒他,自己母亲给他不少钱。

他们奔了第一个花钱的好地方――淑春园,在路边停下。

这里是以淑春楼为名的一个片区,包括几座连着的楼群,大院。里面包罗新旧名贵古董、首饰,女衣刺绣,香料名裘,花鸟虫鱼,几乎应有尽有。

刘启年前下乡时来买过几次女用,后来带家人逛过,略为熟悉,一放下黄皎皎,就想到黄皎皎母亲的话,再见这五,六个还单身的,蹭胭脂水粉的姐妹都跑到了翟延那里,就连黄皎皎的两个亲姐也只过来一个,还是上次任自己在人裙里放食物的那个,察觉到点什么,但他家和人家家有许多不同,他也没经验把原由摸个清透。

黄凰也下车,头上绿蝶几欲高飞。

黄皎皎别过头,直愣愣看人家头上那饰物,刘启想也不想,走了过去,一把拔下,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