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帝死了,咋不丧是咋回事?入土为安不知道吗?”黄仲昌不解地问道。
“还没确定新皇,怎么发丧。”沈慧娥柳眉轻挑道。
“这皇帝的儿子继位不就得了。”黄仲昌单纯地说道。
“二世有儿子吗?”沈慧娥轻哼一声道。
“呃……”黄仲昌眨眨眼说道,“好像没有。”
“即便有儿子,才多大,能担此重任吗?”沈慧娥闭上眼睛轻哼一声道,“得有人辅政吧!这满朝文武还不得吵成菜市场啊!”
“二世没有儿子,有弟弟、哥哥呀!从他们里面挑一个呗!”黄仲昌简单轻松地说道。
“你以为菜市场挑菘菜呢!挑谁是个问题。”沈慧娥轻笑着摇头道,“挑小的主弱臣强,大臣把持朝政,那皇帝就是个傀儡印章!让他往东不敢往西,让他抓鸡不敢撵狗!”
“你当乡下啊!还抓鸡撵狗的。”黄仲昌哭笑不的地说道。
“话糙理不糙。”沈慧娥慢悠悠地说道,“道理是相同的,挑个成年的,大臣们还怎么把持朝政啊!”
“你这意思秘不发丧是没选好继承人。”黄仲昌蹭的一下坐直了身体道。
“不不不!选啥继承人啊!后宫之人直接假传圣旨就行了。”沈慧娥不紧不慢地又道,“皇帝死不死,前朝又不知道。”
“不是!那是皇帝耶!怎么敢?”黄仲昌不可思议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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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敢?权力是最迷人的,愿意为它生,为它死的多的是。”沈慧娥不疾不徐地说道,翻身咕哝道,“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呼吸平稳了下来。
“你说什么?”黄仲昌追问道,“我没听清。”等了半天不见人反应。
“这是睡着了。”黄仲昌耳听着细碎的呼噜声,喃喃自语道,“只有这个消息吗?”小声地又道,“算了,天亮再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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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慧娥迷瞪了会儿,就如往常一样醒了,坐在床上,癔症了会儿,才彻底清醒了。
“咚咚……”敲门声响起。
黄仲昌蹭的一下起来,慌乱地说道,“怎么了,怎么了,官军打来了吗?”
“你醒醒。”沈慧娥点起了蜡烛,黑暗的室内,一下子亮堂了起来。
沈慧娥上前打开房门,“大哥!这么早。”侧身让开道,“进来吧!”抬眼看着急忙从床上跳下来黄仲昌,“醒了。”
“醒了。”黄仲昌不好意思地说道,“大哥,起这么早啊!”
“跟平常一样,只不过天亮的晚。”沈长生看着打哈欠的妹夫道,“你这没睡好。”
“没有,我才刚眯了一会儿。”黄仲昌捂着嘴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你这晚上干什么?”沈长生看着明显睡眠不足的他们道。
“这得问你的好妹妹,我夫人了。”黄仲昌没好气地说道,“真是胆大包天。”
“咱先洗漱,吃饭,吃完饭再说。”沈慧娥闻言赶紧开口道,瞥了眼他道,“你话是不是太多了。”
三人洗漱过后,吃了丰盛的早餐,馄饨配上小菜,大肉包子。
“我送了拜帖去郡守府。”沈长生放下手中的筷子道。
“今儿估计郡守大人没时间召见咱们。”沈慧娥闻言随口说道。
“你说什么?”沈长生诧异地看着她说道。
沈慧娥端着碗将最后的汤一饮而尽,放下空碗道,“大哥,咱们出去。”小声地又道,“小心隔墙有耳。”
“吃完了吗?我带你们出去转转。”沈长生面带笑容地看着他们说道。
“哎!”黄仲昌机灵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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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放下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