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部浇水,一边说道,“是前几天小姐出去买东西,被李家那少爷看见了,才请一个媒人过来的。不过李家夫人并不热衷这件事,之所以同意请媒婆,也是为了打发李少爷,但那李夫人又派了人打探少爷们的功名,似乎有准备观望着咱家的走向再决定结亲不结亲的意思。”
听到此处,乐巍和乐峻都皱着眉,心里对李家的反感达到最高程度。
方宴却依旧那样清清冷冷疏疏淡淡的,问道“就打听出了这些?”
当然还有更多隐秘的内容,都是没有高手段打探不出来的,光海本打算单独汇报的,但见主子当着另外两位少爷就问了,他便将这次打探说得尽量容易和巧合,“巧得很,小人听了少爷的吩咐一上街,就碰巧见到那李少爷和乐轻玲一先一后地进了同一家茶楼,小人使了几个钱,让那送点心茶水的小二帮忙注意着他们的谈话。只是他们那些话,却着实有些歹毒。”
清冷疏离的眉眼下泻出点点冰冷的眸光,方宴道“尽管直说。”
光海看了看自家越发显得成熟的主子,再看看旁边的乐巍和乐峻,才低头回道“李少爷向乐轻玲打问小姐喜欢的东西,乐轻玲知道李少爷有意娶小姐时很兴奋,再三地鼓励,甚至还出了个主意,让李少爷尽量从小姐这儿弄走手帕、荷包之类的贴身物品,然后充作定情信物,直接拿着来咱们家定亲。听那小二转述,乐轻玲还对李少爷说,小姐是丧母之女,没有人教养,是不堪为李家正妻的,极力鼓动李少爷直接用定情信物胁迫小姐为李家妾。”
“欺人太甚”,话音刚落,就响起乐峻极力压抑又极为恼火的声音,“轻轻到底怎么碍着她的路了!”
乐巍只要想到事情有可能按照乐轻玲想的那样发展,眼中便是一片厉色,“上次就该直接治死她。”
没见过死亡肮脏之事,并不意味着不敢接触这些事,一旦触到底线,他不是狠不下心的人。
“对于这种人来说,死倒是太便宜她了”,方宴突然一笑,眼中的清冷之色却足以砭人肌骨,“不是总看不得轻轻好吗?那就让她一直在尘埃里仰望着,却又永远都挨不到轻轻的衣边。”
“你准备怎么做?”乐巍和乐峻都看向方宴。
“光伯,之前让那女人攀附上的富家子对她怎么样?”方宴却是问光海。
光海回道“小人知道乐轻玲是什么人,不可能把好孩子推到火坑里,也正是吃喝嫖赌沉溺玩乐的富家子,才愿意逗一逗那样虚荣而又不知天高地厚之人,所以那富家子,对乐轻玲还真不怎么样。不过具体的,小人也并不清楚。”
方宴点头,“你再打听,明天中午我们下课后再来后院说。”
“好”,光海拿起水桶里的舀子,继续浇水。
方宴迈步走开,乐峻、乐巍相互看了眼,随即快步跟上他。
乐巍道“小宴,你打算怎么办这件事?”
乐峻紧跟着道“说出来咱们商量一下。”
“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方宴淡淡说道,“乐轻玲不是想算计轻轻的婚事吗?那我就让光伯安排她的婚事。”
乐巍缓缓拊掌,笑道“小宴这个主意好,务必这一次治死她,现在一想到有那么个人总是看轻轻不顺眼,时刻准备给轻轻使绊子,我就后怕。”
这是方宴中午让光伯去打听了,若没有呢?等到李家那什么少爷真拿着什么定情信物来定亲时,他们怎么处理才能让轻轻不受到不好的影响?
乐峻的想法差不多,便道“不能给她安排什么有希望的婚事,最好那男方就是光伯之前找的那个富家子,好安排且那富家子又是个纨绔子弟。等乐轻玲嫁了,整天家事她都烦恼不过来,看她还用空给轻轻下绊子?至于姓李的那里,也要防着。”
三人商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