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担心的。
“我在家饿不着冻不着,可好呢”,乐轻悠又说起这几天发生的事,“四舅还给我送过来两袋子上好的炭,前几天又有东北的季大哥命人送年礼来,我也让武恒领着他们到家里给他回了年礼。”
“季玄泰?”乐峻问道。
乐轻悠点头,“对了,送年礼来的那位陈校尉说,季大哥如今已经被封为了定北将军,东北靠他固守呢。”
乐巍有些惊讶,“这才短短几年时间,他竟然已经有此成就。”
“东北远离中原腹地,镇守东北之将往往自成一家,受皇帝辖制很少,那季玄泰能在短短时间固守那里,的确有些真本事”,方宴缓缓说道,看着乐轻悠,“只是咱们家跟他并不算有什么交情,他如此积极地送年礼,是不是……”
“不是”,乐轻悠连忙打断他的话,暗想谁都跟你一样吗,能喜欢才十二岁的我?再说她跟季玄泰认识时才六岁,六岁啊,季玄泰怎么会对她有那种想法。
方宴目中忍不住流露出几分笑意,问道“轻轻知道我要说什么就说不是?”
乐轻悠“……。”
在大哥二哥跟前,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明显啊?
方宴的笑容更加柔和。
乐巍总觉得此时方宴和乐轻悠之间的气氛有些古怪,便转移了话题“轻轻给我们做了什么好吃的。”
“有新吃食”,乐轻悠闻言立即笑道,“保证你们喜欢吃。”
说着让外面赶车的武恒、夜与把车赶快点儿。
一直到哥哥们吃过东西回屋洗澡,休息下来,乐轻悠也没问他们考得怎么样。
第二天半晌午的时候,焕然一新、精神奕奕的孟鲤果然前来拜访,一起来的还有范懿,乐轻悠请他们品尝奶茶和自己做的红豆糕。
这些美味茶点得到了孟鲤的大力赞扬,范懿虽没说什么,看起来也吃得很满意。
两人吃过东西,就被乐巍邀到书房说此次的考试题目。
他们各自把自己的文章默了个大概,相互看了看又品评一番,却是谁都没说能不能中的事。
实在是皇帝发怒斩了十个考官的余威还在,大家暂时都不想说功名。
这边,乐轻悠在厨房忙忙碌碌的,做了一个五香鱼肉锅底和一个麻辣鸡块锅底,又准备好些配菜,请孟鲤、范懿二人吃过火锅才让他们离开。
孟鲤终于明白当初怎么就觉得让乐巍给捎的他妹妹做的糕点没有想象中那么香呢,现在吃过乐轻悠做的东西,都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吃,当初乐巍给捎的肯定不是乐姑娘做的。
因此在等成绩的这几天,孟鲤又跑过来好几次。
范懿跟他们不是很熟,倒没再来。
就这方宴还在偶然一次跟乐轻悠一起给后院的芹菜松土时,问她“跟那个范懿,怎么熟识起来的?”
“不算熟识啊”,乐轻悠一开始并没察觉到什么,边忙边回答,“就是你们被带去府牢那天,他和孟鲤一起来帮了帮忙。”
方宴听她这语气就知她是没把人放到心上,当下也不再提。
乐轻悠回到屋里,才察觉到方宴刚才那么问又查岗的意思,一时之间她又是好笑又是担心。
她突然意识到,如果方宴真地跟他说的那样,等到她十五时还是对她是这个心思,要她的答案,她该怎么回答?
喜不喜欢他?
这对乐轻悠来说真地是很难给出答案的一道题。
乐轻悠没有再为这件事忧心几天,第二次乡试的榜单出来了,她便顺势把这个问题放到脑后,暂时不去想。
这一次,乐巍他们三人的名词都比上次靠前,均在前十,知道那天房东妇人在他们不在的时候去欺负轻轻,方宴是打算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