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问道“大娘刚才说,买菜时经常会遇到李慧娘?她有什么事吗?”
崔大娘想了想,说道“也没说什么,往前我对她的印象老不好了,近些时间见的次数多了,倒觉得她挺懂事的。好几次她都问小姐您怎么不去茶话会了,说是很想跟您学一门手艺,日后不用靠山山倒。”
乐轻悠笑道“那听起来她还挺有骨气的。”
“是啊”,崔大娘点头,“以前跟张洎闹那一出,只怕也是被胁迫的。现在张洎没了张家这个后盾,她也能自由了。只是到底曾经的名声不好听,嫁不到好人家去了。不过给咱县里的大户人家做个妾,想来是可以。但那李贡生又自恃读书人身份,不会同意她给人做妾的。所以说这女子,就是苦啊。”
乐轻悠听出崔大娘给李慧娘说好话的意思,却没接这个话,她跟杨氏比较合得来,不管李慧娘是主动的还是被胁迫的,对她都没什么好感。
她又不是圣人,对于没什么好感的人自然不愿多理会。
再说,天底下不容易的女人多的是,她可管不过来。
崔大娘见小姐不接这个话,便也不再多说,她之所以会帮李慧娘说好话,也只是看她不容易罢了,还没到耗费情面跟小姐讨情的地步。
忙忙碌碌半个上午,金黄焦香的松鼠桂鱼和瓦罐鱼都已经做好了,乐轻悠把瓦罐鱼端到客厅,坐在一个燃着半熟煤球的小煤炉子上面,还没浇糖醋汁的松鼠桂鱼放到一边,就去喊正在粮仓那边忙碌的方宴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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