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折澜能说出来的话?? 还有那个楼听许,听起来冰山一块,真的说了这些不成? 难道那两个人不仅是一层窗户纸的关系,而是比自己想象的更深吗? 又或许是人类的词汇表达和从前意思不同了吗,为什么她看着总觉得这俩人好像已经有什么了? “噫!!!!!” 平静并未感觉到身后的人,看得兴奋到鸡叫,抱着小本子开心得没话说,眼睛都眯成两条缝,两条腿晃来晃去,这一转身,就对上纵兽惊愕的神情。 平静:……这…… 她迅速把本子藏在背后,做徒劳的挣扎:“姐姐,我……” 纵兽直起身,抱着双臂等着她解释:“你?” 平静脸都红了,像两个苹果。 “我……你看见什么啦?” 纵兽面无表情满腔正气地如同诗朗诵:“折澜姐姐拉住小楼的……” “哎呀哎呀!”平静跳下石凳发出声音打断,抱住纵兽的腰,“我们,我们还是去巡山好啦,啊哈哈。” 纵兽被她这明显的做贼心虚逗笑,不为所动:“你方才不是还叫本殿好生休息么?这么快又想让本殿去巡山了?” 平静尬住:“呃……” 纵兽摊开手:“拿来。” 平静装傻:“啥?” 纵兽掀开眼皮瞧着她:“本殿不想说很多次,平静,你很想去陪青鸟吗?” 平静想到那个聒噪的鸟就抗拒,不情不愿两只手捧给纵兽。 纵兽唇边的得逞笑意一闪而逝,拿起小册子随便翻了几页,这一翻…… 还停不下来了? 你别说,这个小子看着油头粉面,确实还会写点儿东西。 平静的心随着一页一页的翻动声音逐渐下沉,直到纵兽惊觉自己似乎太投入了,才轻咳一声还给平静。 “放本殿床头去,没收。” 平静一惊:“可……可我还没……” 纵兽眯着眼睛威胁:“没什么?没和青鸟待够吗?” 平静:…… “没什么舍不得的,这就去。” 纵兽忍俊不禁,头转向一边,正是拂云阙的方向。 逗弄平静的喜悦逐渐消失,想起象苍的境况,她的心里逐渐被忧虑填满。 或许,过去的事真的该过去了。 也或许,她真的该去看看她。 平静放下书回来,见纵兽仍旧站在那儿出神。 她一袭红衣站在落叶之中更添唯美,遥望天际的眼神带着些许哀伤,将她一贯慵懒的美丽都染上一丝伤怀。 平静无意识地抿唇,她见不得如火的女人有一点伤心的神情,便再一次固执地跑进那一片落叶和悲伤之中, 站在她身边。 “姐姐,你不高兴吗?”平静问。 纵兽垂眸,小孩儿穿着嫩黄色的衣服,仰着头,黑亮的眸子好似湖底深处的宝石,烨烨生辉。 她好像一颗才要破土而出的嫩芽,还没有与任何人有任何的情感牵绊,没有人辜负她,也没有人深爱她,更没有人让她又爱又恨,放不下。 好干净的小孩。 “你又自作聪明了。”纵兽评判一句,背着手往外头走。 平静追上她的背影,固执地攥着纵兽的一根衣带跟着她,纵兽也就真的偷偷放慢脚步。 “我们要出门嘛?”平静高兴地仰着脸问她,“是去巡山?还是去看花?其实我觉得去哪儿都好!” 她叽叽喳喳的好似才见到世界的黄莺,纵兽无奈地瞧着她: “阿澜说你内敛文静,本殿却半点没看出来,你太闹了。” 平静却不以为意,嘿嘿一笑并不理会。 纵兽想起那个叫宁鹤年的少年,阳光坦荡,不知道平静还未变小之前,同他站在一处,会不会显得般配。 一片落叶掉在她头顶,她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