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棠来了精神:“哈,这个好!”他蹲在几旁,以为可以轻松破解,却越看越无处下手。“这棋局难解,可有名字?你上次给轻云的棋谱是哪来的?那上面的招数太过精妙,大有令狐云骁之风。”
“风神前辈跟令狐云骁下过棋?”莫待挪了挪身子,挪出空位给跟过来的谢轻云坐。“前辈还真是交游广阔。”
“令狐云骁的棋艺天上地下都是一绝。早年我有幸跟他对弈过几局,完全不是对手。如今他被囚在鹰愁涧那不见天日的地方,可惜了他的好棋艺!”季晓棠思来想去也没想出对策,只得作罢。“莫兄弟,教你棋艺的师父是谁?”
“师父!您怎么能跟我家阿呆称兄道弟?那他岂不成我的长辈了?”谢轻云抗议道,“您不在乎辈分,我还在乎呢!”
“桥归桥,路归路。咱们各论各的,不影响,绝对不影响。”季晓棠摸着下巴,一副你爱咋咋,别来管我的样子。“莫兄弟棋艺高绝,我佩服他,愿意叫他兄弟,你管得着么?你是我徒弟,没有徒弟管师父的道理。”
风雪长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