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吧,一会儿我让丫鬟送一份川贝琵琶膏到你的院子。
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吧,我先离开了。”
傅谦看着凉月孤单的背影,抚摸着茶杯上残留的余温,心里又酸又胀,像是泡在又甜又酸的水里,难受的他眼睛都红了,心中的激动久久难以平复。
凉月回去后吩咐映红将琵琶膏送去了隔壁傅谦的院子,将花影打发了只留下含烟一人。
“含烟,坐吧,陪我说说话。
含烟犹豫了一下,推辞道:
“福晋,奴婢是下人,怎可与主子同座。”
凉月勾了勾唇,一脸不甚在意的模样。
“含烟,在我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更何况你是皇上的人,我自是要给几分薄面的。
你坐下吧,你可知为何皇上让你来监视我?”
含烟摇了摇头,始终不肯承认。
“奴婢不懂夫人在说什么?”
凉月也不意外,丝毫不顾忌的道出她与皇帝之间的私情。
含烟知晓真相不免目瞪口呆,她接到的任务只是上面吩咐她,贴身伺候富察少夫人,并监视富察府上傅恒和其夫人夫妻二人的感情生活。
她一开始不明白为什么要让她来监视这个。
后来入府后她费劲心思打听,才从书房的青莲口中知晓傅恒从不在夫人的院子里留宿。
如今听到凉月的话,她好像明白了,却又不敢相信,皇上真的会强迫臣子之妻。
被这个巨大的秘密震惊到的含烟一时不知道该害怕还是该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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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月当着含烟的面,用匕首割破手指,鲜血滴在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摄魂符上。
“福晋,您这是要干什么?”
含烟只感觉浑身都僵硬了,看着眼前这个笑的温柔女人,手上的符纸随着血液的浸染散发出诡异的红光,霎那间她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气,让她想要逃离。
凉月素手轻点,将符纸贴在含烟的胸口。
“以血为媒,以符为锁,摄魂引命,含烟,你的命,从今而后,尽归我所有,听我号令。”
随着凉月话落,含烟的眼神逐渐涣散,后又慢慢聚拢。
“含烟,拜见主子。”
“嗯,起来吧。”
感受到无形中莫名的对于含烟的控制,凉月望着窗外的圆月。
月光倾泻而下,为她披上了一层银色的轻纱,美的如梦似幻,轻启朱唇。
“明日你传消息出去,就说富察府上从我的陪嫁庄子上进一批玻璃,我欲将所有的凉亭和主子们住的院落窗格全部换上清透明亮的玻璃。”
“是,主子。”
凉月这么做的理由有多个,一来是找个不得不被宣进宫的由头,二来是为了撩拨傅谦,三来是为免下人看出什么,私下议论,四来也是为了提醒祖父来保。
索幸因为冬日里散心作画时在凉亭里太冷,下令将府上的凉亭安上玻璃门窗也不算太过。
既然凉亭都安了,那么主子们的院落安上也是应当。
只是最后施工的时候,傅谦长待的临水照影格外多了砌一道火墙,涂了层椒泥。
一连多日,富察府上的工匠来往络绎不绝。
就连处在深宫的皇后和妃嫔都知道了此事。
各人的反应不一,后宫妃嫔平淡有之,嘲笑有之,讽刺有之,羡慕有之。
皇后更是叹气,凉月如此奢靡,只怕会给富察府上带来麻烦,匆忙下旨宣凉月进宫。
倒是处在养心殿的弘历,知道皇后下了懿旨,只是冷哼一声。
“她倒是有这个闲心享受,那么多的玻璃倒是舍得出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