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我要你有什么用?”顾浅浅冷眸扫过去,她要的,是能替她做事的,而不是事事都得让她吩咐的。
何鸿才顿时语塞,随后干巴巴的说道:“姑娘放心,我知道怎么说。”
顾浅浅想到家里还有一个,问道:“今日有人摸到我家小院,是那嬷嬷带来的护卫?可是平昌侯府死士?我可能拿捏?”
若是不能,那她要尽快想办法处理。何鸿才没想到顾浅浅手里不止一个钟鸣,不由得咋舌。
他们到奉兴县才多久,一共不过八九人,短短几天,顾浅浅就抓住了三个,让他忍不住背脊一阵发凉,幸好自己之前几次都失手了,不然此时钟鸣的下场,就是他的下场。
“并不是,只是府中护卫,姑娘若是想拿捏……”他想到什么,吞了吞口水:“就给他喂一颗我这样的药,也许能让他为姑娘所用。”
顾浅浅知道了那人的身份,微微颔首,没说会怎么做,示意何鸿才可以离开了。
何鸿才出了铺子,看着天边的日头还在,初春的天虽然回暖,但不知是不是日头西斜,他竟是觉得有点寒意袭上背脊。
好一会,才抬起脚步,向着城南而去。
准备回到小院,去汇报他的任务进程……
而叶秀云也关了铺子,顾浅浅在去油坊转了一圈后,也回了小院。
两辆马车几乎前后脚进了院子,刚刚安顿好,从下午回城之后就没了踪影的宋时砚也进了院子。
叶秀云进了屋子去开始准备晚饭,顾浅浅交代她,只要如常生活就行,不用担心,也不要表现出异样。
顾浅浅看了一眼柴房的方向,问宋时砚。
“你手里可还有给何鸿才的那种药丸,吃下去之后最好反应大一点。”
说完,这才想起什么,看向面前劲装利索的少年,眼底闪过一抹懊恼:“你的镖局也是刚刚开业,是不是很忙?这边的事其实我自己也可以搞定。”
宋时砚漆深瞳仁闪过一抹暗芒,一闪而逝,唇角牵起轻笑:“不忙,走镖有下面的人,我只需要偶尔过去看看就好。”
随后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瓷瓶,递给顾浅浅:“与其让他畏惧这药,不如让他畏惧你。”
…………
也不知道是感冒还是又阳,今天才好些了,降温了,大家注意身体啊,这季节生病滋味可真不好受o╥﹏╥o
逃荒被弃,发家后爷奶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