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长大，这是他一直没说出口的小甜蜜。

之所以从未将她当作是人，那是因为自己第一次见她时就被她安抚住了，那么暴躁的他，连侍卫都不敢靠近，可她却眼神无惧，若真的是人类，才几岁大的她是如何做到的呢？

卫戚一直以为这是上天给他的补偿，可如果，她真的是人类……

眼中各种莫名情绪翻腾，有兴奋，有怒意，反正怎么看都不像个正常人类的眼神。

孟江被这眼神吓蒙了，这特么的……主子怎么就突然变态了啊！

不是，主子不会真的跟个阉人抢女人吧？

这说出去，岂不遭人笑话？

这个短暂的想法稍纵即逝，可很快，又觉得若主子真的想要，一个女人而已，抢了又如何？反正那阉人也没那工具，占着美人也无福消受。

“主子，您……想要她吗？”

血液中的兴奋开始冷却，卫戚放下手中的笔，含笑道“本王记得你方才说，想要将她抢回去当自己小媳妇？”

那微笑，怎么看怎么危险，孟江哆嗦了下，哪还敢承认，这是不要命了啊！

“不不不，属下怎敢，属下没说过！”

卫戚还是看着他，不过也明显不想计较他之前一时口快说的话了，“记住你说的话。”

孟江终于松了口气，接着，他又听到卫戚询问林碎的那档子事。

丞相之子与兵部尚书的儿子发生争执，知晓的人并不多，至于杀人现场，三皇子第一个知晓，直接将大部分知情人都杀了，剩下小一部分，大多都是一条船上的，倒也不敢乱说。

可如今，林碎知晓了，林碎知晓说明新帝也知晓了。

虽说他不清楚林碎那阉狗是怎么知道的，不过这事儿一旦让新帝利用，那么，不久的将来，三皇子与丞相可就没什么可看的了。

“主子，您想怎么处置？”

卫戚再看桌上的画，突然就失了兴趣，比起画，他自是更想见到真人，“不急，本王先去找那位第一美人。”

孟江？？？

第一美人有什么好找的，您现在对权势没兴趣，将来连林碎那个阉狗都能欺负您啊！

孟江在心中呐喊，不过许是脸上表情太生动，卫戚终于又道“先别让皇帝太过高兴。”

闻言，孟江一乐，“属下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