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沙域的资料,在早前驻扎在沙域外的几日内研习透彻。 如今,听伤者这般说,祥风立即对那处生出了然。他上前拍拍伤者的肩道“你先且好好歇着,我带人过去探探。暗卫,带他去休息。” 祥风说着,在众人未察觉的须臾,对跟在身后的心腹示以眼神,便匆匆要往重伤男子来的方向去。说是探探,祥风心底却已知晓对魔狱府要如何处理。 仅是刚要迈步,重伤的男子却慌忙甩开上前搀扶他的暗卫,挡道祥风面前道“将领,我在那个地方还看到了魔狱府,魔狱府的建筑模样,与设埋伏伤我等的那屋舍几近完全一样,将领过去时,还请务必小心!” “好,谲族不会忘记你。”祥风看着面前憔悴至极的男子,话里有话道。 言罢,他一个旋风凌飞,绕开男子,便匆匆往魔狱府的方向赶去。 纵然重伤男子所言的信息对祥风有极大的作用,祥风却也不会改变要将男子杀去的念头。在战场见惯伤亡,于祥风心底对于面前人的死早已见惯不惯。 无数岁月里,他在战场上经过血雨冲刷,早已忘却痛失至亲至爱的那种悲戚。 谲族没有无用之人,那些魔道较差,亦或伤病衰老者,皆已在一个接一个的任务中意外丧命。 于祥风而言,他所有的软肋,皆已命丧战场。如今,在血雨腥风的洗刷下,他更像是一个毫无感情的战争利器,在一场接一场的战场里,书写着连绵不断、连他自己都不明意义的胜利。 望着祥风匆匆而去的身影,在天色近黑的遮掩中,枫雙斜靠在一处不起眼的墙头,啃咬着不知从何处寻来的果子,眸子幽深若海,藏着无尽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直到祥风的背景,在夕阳中飞疾到无影,枫雙才将目光收回,转看向隔着巷弄,躲藏在另一处的沈陌黎身上。